下一秒,我抱着脑瓜子,疼的满地打滚。
我这可是遭了血罪喽!
这种疼,可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如同有人拿着凿子,一下接一下的凿进我的脑子里。
我恍惚中,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在脑壳里,被凿出一条通道来,从我脑门子,直接贯到我后脑勺。
足足持续了约莫十分钟,疼痛才骤然消散。
我浑身没劲儿的瘫在地上,衣衫早就呱呱湿了。
赵寡妇锁好了门窗,把我扶到大炕上,解开衣衫帮我细心擦拭。
“大刚,你是用天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天眼只能用来看阴阳邪祟、阴阳道法……要是看世间普通之物,那很容易遭天谴的。”
赵敏解释道。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水,心说有这说道,你咋不早点儿叮嘱我?
我偷看李芬芳洗澡,又透视她在裙子里搞小动作。
妈了巴子的——
我接连犯过两次错误,难怪会疼得那么惨呢。
一直缓到晚上九点多,我才完全恢复正常。
只是脑袋上,还留有一些破皮外伤,那是李登陆给我留的“纪念”。
我把愤怒的小火苗,深深埋在心底,琢磨着等修炼过体术后,再报那圈踢之仇。
我从来不是个大度之人,骨子里,我就是个小农民!
李登陆这个狗杂碎,要是落在我手里,我非得可劲儿祸祸他不可。
赵敏又开始妖里妖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