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比剑
“李大哥，你是否有个徒弟，年纪跟阿飞差不多？”
“是的，陈兄弟，你的消息客真灵通。我已经有十几年没在江湖中行走了，连这么冷僻的消息你都知道。。”
我和李寻欢在客栈的后院喝酒，无忌就象乖宝宝，早就睡了。阿飞那块大理石则在旁边练剑。他练剑的方式很简单，只有一个动作——刺。
只是反复地刺。我现在已经有点明白‘独孤九剑’的剑意了，例如阿飞这招刺剑，虽然还无法如‘无招胜有招’那样的境界，但也有‘一招破万招’的效果。
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块练武的料，因为我缺乏武人的那种决心和恒心。就我所知，阿飞为了练这招刺剑，每天在雪地里练剑几个时辰，一连练了十几年。其他的如傅红雪、西门吹雪为了练拔刀和拔剑也是一练就是十几年。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傅红雪拔刀快些还是西门吹雪拔剑快些？阿飞就不必比了，因为他现在大概也就跟我差不多。说到这儿，很多读者就会问了，你说你不是练武的 料，这招刺剑你练了三年，儿人家阿飞却练了十几年，怎么能跟你差不多？这就需要说明一下了：
这武功一道，是分为‘体’、‘气’、‘意’三种修炼方式。
‘体’，就象阿飞这样的，通过反复训练身体强度，武术技能，从而使自己 变强。我估计阿飞从没有练过内功。不过‘体’练到了某一程度，体内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些真气，还是很高级的‘先天真气’。
‘气’，就是大部分武林高手——注意，是高手。所修炼的方式——比如我。有内功修炼，提高自己的身体机能和反应能力。这两种情形就象是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的分别。刚开始当然是‘剑宗’比较划算，因为入门容易，但到后来就不行了，因为‘气宗’就象种东西，你只要把种子种下去——当然要等它发芽的那段时间是很难熬的，而就算它发了芽，你也还要定期地给它浇水呀、除草呀、灭虫呀、施肥呀。但是，等到它一 开了花，就简单了，你不单可以把果实（也就是真气）摘了又摘，而且也不必怎么打理了，它自然就会生长得很好。而‘气宗’的高级武功不般都有护体真气什么的，遇到袭击不单会护体——通常只要不是子弹之类的，要突破是很难的。还有自动反击的效果，简直就是免费的高效能自动防御系统。居家旅行的必备物品。
当然，这种事也不是绝对的，像‘独孤九剑’，就是个例外，你说像岳不群之类的‘内功高手’遇到阿飞或荆无命，死的会是谁？答案不必我说了吧！
不过说到这《独孤九剑》，那已经是‘意’的范围了。
‘意’，讲究感悟，我境界还没到，暂且不说（番茄和鸡蛋别乱扔啊，要扔就扔票，就算要扔也别扔烂番茄和臭鸡蛋，扔点新鲜的，可以做番茄炒蛋）。
想到这两人，我心念一动，道：
“你的徒弟叫叶开吧？”
“是的。”李寻欢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无所不知”。而且他还有个好习惯，绝对不会问别人的隐私。所以他没有问我是如何知道的。
“那有个叫傅红雪的年轻人和一个叫西门吹雪的用剑高手，你可曾听过？”
“西门吹雪我知道，西门家和薛家及‘神剑山庄’是江湖公认的用剑三打世家。而你所说的傅红雪，却从未听闻，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了。”
“李大哥说笑了，那傅红雪现在也就十七、八岁，大概跟你那徒儿一样年纪。用一把黑色的刀。我想大概现在还没什么人知道他 吧。”
“原来如此。”
我见阿飞还在机械地练习着那个动作，忍不住道：
“阿飞，我跟你练剑吧！”
阿飞的脸似乎永远那么臭：“我的剑不是用来练的，是用来杀人的。”
“哦？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阿飞没理我，仍是一剑又一剑地向前刺。
“剑，不是用来杀人的。”
“哦？”阿飞停了下来（小样，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望着我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
“救人。”
“如何救？”
“杀坏人，救好人。”
“那你如何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 不知道，我的‘龙牙刃’知道。”我左手扶摸着我的那把奇形兵器。
“好，我便试试你的这把……”阿飞看着 我的“龙牙刃”，不知道该说是刀好还是剑好。
“刀非刀，剑非剑，是刀也是剑，此兵器名为‘龙牙刃’。”
李寻欢由始至终也都没有说话，看来他也想看看我的武功。
我和阿飞互相站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丈。我们身上绝没有一点相象的地方，如果真的硬要算的话，大概是我们两个的手了，我的左手（我是左撇子）和他 的右手，都长着厚厚的老茧。手指甲都剪得很短，修得很整齐，因为我们的都知道，一个好的剑客是不能让任何东西妨碍他拔剑的。
我们两人的剑虽然还别在腰带上，两人虽然连手指都还没有动，但那种气氛却已经令人透不过气来。
寒光一动，我们同时拔剑向对方刺去，救在我们同时要刺中对方的 时候，我的剑停了下来，而他的剑却刺进了我的肩膀。
“你……”阿飞惊鄂地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剑，能发不能收，这是很危险的。”
“陈兄弟，你没事吧？”李寻欢道。
“皮外伤而已。”我笑笑，用无忌配的药给自己止了血，李寻欢帮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相信用不了几天就没事。
“阿飞，记住我的话，无论用剑还是做人，都要能收放自如。”
“陈兄弟说的有道理。”李寻欢道。
“是。”阿飞还是相信李寻欢多点。
“还有，小心两个人，一个是叫林仙儿的女子。另外一个，跟我一样左手用剑，如果你遇到了这个人，小心他的右手，因为他的右手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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