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征服岳|下雨后被学长在宿舍做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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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0-04-11 15:00:36归属于综合本文已影响我要投稿手机版

刘长安被唐慎支开后就一直跟在了皇帝身后,宴酬文武百官。眼见四下已无外人,便欢脱的小跑着来到了唐慎边上,两人顿时又说有笑的打闹了起来。

 

刘尧看着两个小年轻不成体统的打打闹闹,非但没有出言制止,反倒是乐呵呵的笑着。

 

“慎儿,对于这联姻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看的?”皇帝坐在主位上看似无意的同唐慎问了一嘴。

 

小狐狸怎么会不知道这老狐狸的用意,于是乎便装傻似说道:“哎呀大父,这种国家大事我能看出什么来。”

 

对于这臭小子的推脱皇帝倒也并不意外,眼见四下已无外人便是冷哼了一声道:“你小子还真想朕把长安嫁到荆州去?”

 

唐慎一翻白眼道:“嫁就嫁呗,到时候我准包个大红包……”

 

唐九郎这话还未说完,刘长安的芊芊细手就已经在他的大腿上拧了半周。这疼得唐慎差点没背过气来。

 

唐慎朝刘长安狠狠瞪了一眼轻声道:“要死啊你?”

 

刘长安不理,手上的劲反而又重了几分。

 

对于唐慎这嘴硬心软的性格,皇帝那可是清楚的很。这臭小子表面上看着精明怕麻烦,好似巴不得赶紧让长安嫁出去。可实际上最舍不得姑娘嫁人的也就是他了吧。

 

刘尧于是便找了个台阶给唐慎说道:“你提你的想法,便是给大父做做参谋。”

 

唐慎无奈便只好分析道:“孩儿觉得这楚王找你联姻准没有安好心。”

 

唐九郎的这个想法似乎同皇帝所想的一样,皇帝便是点了点头示意唐九郎继续说下去。

 

“那楚王刘介近几年来不断的侵蚀周边势力,可谓野心不小。如果当下再同朝廷联姻,权利会更上一个台阶,只怕他下一步就会拿长安开刀了。”

 

唐慎说到这里,那站在皇帝身后伺候的总管太监脸色赫然一变。

 

这年头胆敢在皇帝面前将造反的事情说得这般风轻云淡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一脸痞子相的唐九郎了。毕竟这小子向来不喜权利的明争暗斗,况且自从打算帮助刘长安后他便已经摊牌,不再藏着掖着,因此说话自然也就百无禁忌了。

 

听唐慎竟然口无遮拦的将此事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皇帝也是哈哈笑骂道:“你这臭小子,人是聪明。怎么就不懂得人情世故?”

 

唐慎便是白了眼前被他称为大父的男子说道:“大父,孩儿反正再怎么样也都饿不死,懂那么多人情世故做什么?”

 

皇帝再次被这臭小子的歪理给逗得一乐,哪里有一丝皇威权贵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过刘长安的一句话却还是将众人从和睦温馨的气氛中抽离了出来。她一锁眉头同皇帝问道:“父皇……若是我不出嫁,那……那北境的军饷该如何解决。”

 

皇帝见着刘长安那一脸愧怍的样子,眼睛便不自觉的看了唐慎一眼。而唐九郎则是故意避开了皇帝的视线。

 

“慎儿你那法子真的能成吗?”皇帝温声向着唐慎唤了一声。

 

唐九郎苦笑道:“大父啊,孩儿也没试过,心里恐怕比你还没有底呢。”

 

皇帝看了眼那大大咧咧的疯丫头,再看了眼吊儿郎当的唐九郎,缓缓陷入了了思考。在思缜了片刻之后终于是拍板决定道:“今日朕就陪你赌一次,此次筹募军饷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了。”

 

“啊?”唐慎一脸茫然,“这事情牵扯太大,让我这样一个凉秦质子来办只怕是……”

 

“此事就这么定了,朕今晚就拟旨,明日你就去户部报道。让户部尚书王文协同你完成筹募军饷的工作。”皇帝说罢便是走到了案前风风火火的写好了圣旨。随即便将这圣旨向唐慎一递。

 

唐慎无奈便是接过了圣旨,只是脸上却有些不情愿似的表情。

 

皇帝便是笑道:“怎么让你督办这样一件政绩卓越的大事,你心中还有不满?”

 

唐慎苦笑道:“大父啊……孩儿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懂。我只是想做个有钱人,安安稳稳的过上一辈子。至于这权利高官什么的,真是一点就不想掺和。”

 

刘尧眼见唐慎这般没有出息,不觉皱眉教训道:“大丈夫生而为人,难道就不想做出些流芳于后世的功绩来?”

 

唐九郎倒是一脸无所谓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这种后世流颂的功绩还是给别人去好了。”

 

刘尧听见唐慎这毫无斗志的话,心中也是愤慨不由失语道:“你这臭小子,胸无大志目光短浅,都说将门出虎子。可你小子怎么就跟你父亲差这么多呢?”

 

一说起唐慎的父亲,唐九郎的脸色霎时间阴沉了下来。刘尧眼见唐慎的脸色,便知自己说错了话。随即也缓和了态度柔声道:“大父也清楚,你当年被赶出凉秦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可唐毅虽是你的父亲,但也同样是那凉秦的王呀。他得为你着想,也更要为百万秦人做主,这件事情你得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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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慎冷笑道:“我自然能理解,大人物嘛总归是得为大局着想的。所以我娘死了也是为了凉秦百姓,总归是得以凉秦大局为重,理解,理解。”

 

眼见着唐慎虽然嘴上在笑,可那一脸落寞却难以掩饰,一旁的刘长安不忍的上前拉了拉唐慎的衣袖。

 

“没事,九哥哥好得很。”唐慎摸了摸七公主的脑袋,温存一笑继续说道:“说实在的我也就是一个没啥野心的小人,只想等着二十岁及冠回到凉秦,在我娘的坟前圈个小院陪陪我娘种种田,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

 

“我就是个小人,接下大父这筹募军饷的任务只是因为傻丫头一人而已,不是为了黎明百姓,更不是为了什么大周百年的基业。”

 

“唐毅是大人物,为了百万黎民可以用我娘的命来换。我不过是个小人,所以这辈子只会保护自己重要之人,至于其他人的生死,关我屁事。”

 

唐慎说罢又是拍了拍刘长安的脑袋,随即便带着圣旨拂袖而去。

 

离开晚宴的唐慎垂着头一脸冷漠的宫门外走着打算回沽月楼。

 

沽月楼离着皇城门口有半个时辰的脚程,唐慎也算不上娇生惯养的主,于是便也就没有骑马驱车,打算走路回去。

 

这刚一出宫门才发现,哑巴竟然还站在宫门外等着自己。要知道从唐慎下午入宫已经过去了近四个时辰,这哑巴也就在这宫门外干站了四个时辰。

 

见着哑巴傻傻的杵在那里,唐慎张了张嘴却是破口大骂道:“这傻子,老子不是喊你先滚回沽月楼休息的吗?傻愣着站着干嘛呢?”

 

面对唐九郎的叱骂,这老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是咧着嘴憨憨的笑了笑。唐慎见着这又傻又哑又执拗的老奴,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胸前捂着的油纸袋朝对方手里一塞。

 

老奴打开一看却是一整只还热乎的烧鸡。

 

“多亏老子神机妙算,打准了你这蠢蛋会傻乎乎的留在这里等我。他娘的站了三个时辰,也饿不死你这老乌龟。”唐慎一边朝着宫外走去,一边不忘数落这哑巴。

 

哑巴则是一边听着唐慎的数落,一边憨笑的啃着手里的烧鸡。

 

走了半道,两人进了一条街道的胡同。往日里繁华闹腾的胡同今日却显得格外冷清,四周民宅窗户紧缩,两边街铺的灯笼也都黯然无光。

 

原本还在碎碎念的唐九郎忽然停住了嘴,冲着那黑洞洞的巷子冷冷一瞥。憨笑的哑巴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小心的将还未吃完的烧鸡用油纸包好,揣到了兜里。

 

“该来的总会来,不过这也太着急了些吧。”唐慎冷冷一笑,随即向哑巴吩咐道,“留一个活的给我问话。”

 

下一刻哑巴那佝偻的身子便隐入了漆黑的巷道。

 

不消吃一盏茶的功夫,不闻老猫儿上房的声响,哑巴便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黑衣人走了回来。

 

那黑衣人此时双目还充斥着恐惧,似乎还未从刚刚的那场屠杀中回过神来。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唐慎蹲下身子拍了拍对方的说道。

 

黑衣人连忙点了点头。

 

“你们来了多少人?”

 

“十四个。”

 

唐慎抬头看了哑巴一眼,哑巴点了点头,确认没有漏网之鱼。

 

“来此的目的?”

 

“主公吩咐我们在此等候,只要有人经过格杀勿论。”

 

“你主公是谁?”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对方明显犹豫了一下,紧接着还是将自家主公的身份报了出来:“荆州楚王三子,刘子健。”

 

这下唐慎算是全明白了。于是拍了拍这黑衣人的肩膀说道:“问完了,滚回去帮我给刘子健带句话。”

 

“啊?”原本以为自己死定的黑衣人万万想不到这位公子哥会放他一马,连忙同唐慎保证道:“小的一定帮您把话带到。”

 

“告诉刘子健,暗杀这种事情是娘们才玩的。”唐慎拍了拍对方的肩,接着冷笑一声道:“滚吧!”

 

那黑衣人恨不得生出八条腿,一溜烟便没了影子。

 

看着这黑衣人那死里逃生的样子,唐九郎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语道:“何必呢,这么急着去送死?”

 

重新掏出烧鸡的哑巴略显疑惑的看了唐慎一眼。

 

唐九郎白了一眼这憨货说道:“若是我死了,那群黑衣人也不一定能活过今晚。现在我还活着,刘子健就更不可能让他活着了。”

“十四个人就剩你一个活着回来?”当刘子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这位楚王三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衣人一脸惭愧的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多言语。

 

刘子健怒视这黑衣人继续问道:“既然那十三人都死了,为何独你一人活着回来?”

 

黑衣人紧张道:“他……他让我给公子带回一句话。”

 

“什么话?”

 

“属下……属下不敢说。”黑衣人随即跪倒在地。

 

刘子健见此,便克制的收敛了怒容,用着极为冷静的态度冲黑衣笑着说道:“此事也并非怪你,你能活着回来便也属万幸。他说了什么,你但讲无妨。”

 

见着刘子健如此宽容,黑衣人心中也是感动至极。便是朝刘子健一拱手说道:“他说……他说暗杀这种事情是娘们才玩的。”

 

听完此话,风度翩翩的楚王三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此时竟然诡异的微微扬起。

 

“今日也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刘子健冲着黑衣人挥了挥手。

 

见着自家三公子居然不计前嫌没有惩罚自己办事不利,黑衣人心中一阵窃喜。随即转身便打算朝门外走去。

 

结果这门还未开,直觉胸口传来一阵撕裂之痛,待低头一看却见寒芒的剑身已经穿出了自己的胸膛。

 

随着刘子健将手中的长剑用力抽回,黑衣人轰然倒在了地上,随即血染整个地板。

 

看着地上那到死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属下,刘子健冷哼了一声,再次举剑朝着黑衣人的尸体砍去。

 

“废物!废物!废物!”刘子健如发了狂似的将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尸体上。直至房门被缓缓的推开。

 

刘子健一见来者,立即收了长剑恭敬的行礼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推门进来的正是此次陪同刘子健来联姻的高傅。

 

那一脸慈笑的老者看了看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有看了看如今浑身浴血披头散发的刘子健,微微摇了摇头道:“老夫刚刚才知道公子派了杀手去暗杀唐慎。看这样子,想必机会没能如愿啊。”

 

刘子健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又摇生一变恢复到了那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他一脸歉意的冲着高傅拱了拱手道:“学生惭愧,本想靠自己的能力来解决此事。却不曾想没有杀了这质子,反倒被他给嘲笑了,果然是不该用暗杀这种低劣的伎俩啊。”

 

高傅笑着摇了摇头道:“博弈之中,手段是不分低劣或者高尚的,只分用的场合。场合对了,无论卑鄙与否公子都是赢家。用错了,无论高贵与否公子都是输家。”

 

刘子健听着高傅的教诲谦卑的点了点头道:“老师的教诲,学生永世铭记。”

 

高傅也不顾这一地的血污,便是席地坐下继续同这位三公子说道:“公子无需将此次实力太放在心上。并且杀唐慎的事情,公子也显得太过心急了一些。”

 

听着高傅的话,刘子健紧缩眉头道:“学生此次行事确实鲁莽,但是若不乘将他早杀了,此人日后定会成为我楚国大患。”

 

高傅点了点头道:“是得杀,但是杀的时候不对,场合也不对。”

 

“那……这妖祸该什么时候杀?”刘子健一脸求教的看着高傅问道。

 

这位从始至终都带着一丝暖意笑容的老人家轻声说道:“等他大秦灭国的时候……”

 

听到高傅的这句话,刘子健激动的说道:“莫非父王已经打算……”

 

高傅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

 

刘子健却忽然皱眉道:“可联姻的事情如今并不顺利,如果皇帝真的准了那个妖祸的建议,推行国债的话。那联姻且不是……”

 

相比刘子健这杞人忧天的模样,作为楚王第一谋士的高傅却是一脸胸有成竹的说道:“一炷香之前,老朽就已经收到了可靠的消息。皇帝已经准了凉秦世子的建议,此事有他全权主持,户部倾全力协助。”

 

刘子健随即一脸紧张道:“那这凉秦质子若真的接下了此事,得了军饷。父王苦心孤诣布局十年的计划且不是会付诸东流。”

 

还未等刘子健说完,门外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将其打断道:“刘王子放心,他成不了事!”

 

刘子健循着声音朝门外看去,来者竟然是大周的东宫太子!

 

刘子健笑着向太子拱手行礼道:“刘子健见过太子殿下,不知殿下为何这般笃定他唐慎成不了事情?”

 

一说起唐慎这人,太子便是冷哼一声道:“其一,如今整个户部都在本宫的掌控之中。户部尚书王文更是我亲手提拔的。他唐慎想要成事,那得问问本宫同不同意!”

 

“其二,这祸害本来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纨绔。来长安十年,也没有见他做出过什么样的大功绩,反倒是天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高傅眼见太子对于唐慎的评价这般低劣,随便向开口向太子问道:“敢问太子,您可知道这唐慎在长安同何人有交际?”

 

刘能不假思索道:“这质子当年是被凉秦人以妖祸的身份赶出凉秦的,这长安谁会不开眼同这样的妖祸产生交际,怕是躲都来不及。”

 

高傅又继续问道:“那此人是否有拜入什么名师门下?”

 

刘能一脸冷笑道:“就他这种凉秦的弃子,长安哪个名门会收他。”

 

听完刘能的话,高傅则是眉头一皱一脸疑惑道:“这可就奇怪了。”

 

见着高傅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刘能便是好奇的问道:“高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高傅解释道:“此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让老朽想起了一个人。”

 

“谁?”刘子健与刘能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高傅稍稍迟疑后才缓缓念出了此人的名字:“乱国七祸之首——荀策。老夫总觉得,这唐慎在大殿上的行事风格同荀策有着极为相像的地方,因此其背后的那尊菩萨很有可能就是荀策。”

 

听到这个名字后,饶是年轻气盛的刘能此时也是脸色大变,暗自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荀策乃是何人?那可是当年引发大周六国之乱的祸首,便是这一人奇谋游说六国,这才有了大周三十年乱世。

 

刘能虽然心中惊骇,可却还是笑着同高傅反驳道:“高先生这只怕是多虑了吧,这个荀策当年不是被凉秦王唐毅灭六国后生擒处斩了吗?这唐慎断然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高傅却是摇了摇头道:“荀策乃是天下万世不遇之奇才,也有很可能是被唐毅收入了麾下,让他藏于长安教导唐慎。”

 

被高傅点醒之后,刘能骇然直觉如芒在背。如果唐慎身后真有荀策这样的鬼谋之才帮忙筹划,那么此次联姻的计划便丝毫没有胜算可言了。

 

眼见刘能露出这般表情,高傅便是在心中暗自轻笑,随即出言宽慰道:“不过太子殿下也不用太过担心,上述所讲的那些也不过是老朽的一番猜测罢了。太子殿下大可派人去唐慎的沽月楼中一探究竟。”

 

刘能恍然大悟,当即便招来密探下令去探访沽月楼。

 

至此唐九郎同太子党羽之间的明争暗斗,便算是彻底的拉开了序幕。

突如其来的一场暗杀似乎早在唐慎的预料之中,在解决完了那群黑衣人后,唐慎便是一脸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那位于城北中心处的那栋六层高楼——沽月楼。

 

这沽月楼乃是唐九郎花了自己来长安十年经商继续所建造的高楼,前三层乃是传统的酒楼开门迎客。上三层则是唐慎自己的私人住所,外人不可入内。

 

唐慎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这刚一推开第四层楼的房门,迎面便上前来了两位一模一样的侍女。

 

两人一左一右便极为顺巧的抱住了唐九郎的胳膊。这两双胞胎姐妹,年长的名为沐云,年幼的名叫沐雨。乃是唐慎从凉秦带来的贴身丫鬟。

 

以往见到这两姐妹,唐九郎总会口花花对两人调笑一番,可今日唐慎却是面色略显低落的同姐姐问道:“沐云,我师父在吗?”

 

一见公子问起,沐云顿时收敛的笑容极为严肃的冲着唐慎点了点头道:“老先生还在顶楼了书阁中。”

 

唐慎点了点头,从楼下顺了两坛松醪酒便向着顶楼的书阁去了。

 

到了书阁的门口,那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唐慎此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先是整理了衣服,然后才轻轻的叩响了书阁的大门。

 

“进来。”还没等唐慎敲门,这书房却已经传来了老先生的声音。

 

唐慎暗自咽了口唾沫,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位披头散发身着长袍的老者正靠在摇椅上看书。

 

“师……师父。”唐慎见着老者,恭敬的鞠躬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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