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以前做生意就吃过这种亏，哈哈哈哈！”马永明哈哈大笑。
期间楚芸和马永明聊着，而我从中也了解了很多。
想不到卖貂皮也有这么多门道，果然每一行都不简单，愣头青摸石过河还真容易被冲走。
...
后面的时间，当我们来到马永明的工厂，马永明开始和我们介绍制衣流程...
这一圈下来，就到了下午四点。
“楚总，我很希望可以和你有合作的机会。”临行前，马永明表情慎重。
“我这边流量可是很大的，你吃得下吗？我怕你配货不及时。”楚芸双臂抱胸，就这样看着马永明。
“我可以调货，可以贴牌，我可以找代工，只要你这边愿意，前期我的库存肯定够，至于后期，我这边可以找代工。”马永明忙保证。
“马总你真有意思，很多人做生意都喜欢自夸自擂，都喜欢说是自己工厂出来的，可是你，你明目张胆的和我说吃不下可以代工，可以贴牌，你就不怕我怀疑你衣服的品质问题？不怕高退货影响口碑？”楚芸似笑非笑。
“不怕，因为这里是海宁！”马永明忙开口。
“嗯？”楚芸眉头一皱。
“我们海宁人做生意，讲的就是口碑，我们的口碑都是我们一年年打拼出来的，哪怕调货，我不说也会层层把关，因为很多老板都是小作坊做起来的，都是家族企业，都是一家人盯着的，所以楚总你放心，不会有纰漏的！”马永明由衷地开口。
“嗯，我回去考虑一下，到时候如果真的可以做，我给你打电话。”楚芸露出微笑。
“好，好！”马永明忙点头。
...
本来马永明还打算请我和楚芸吃饭，但楚芸说晚上有事，推脱了。
在酒店的门口，马永明对着我们挥手。
同样挥手，见马永明的车子离开，楚芸笑道：“陈峰，今晚马总会找你。”
“找我撮合和你的合作？”我惊讶地问。
“我今天来，就是实地考察，熟悉当地的皮革生意，皮革城那么多商户，那么多工厂的老板，凭什么马总带我参观一圈我就必须要选他合作？”楚芸咧嘴一笑。
“可是马总他这个人很真，他不会藏着掖着，说的都是大实话。”我忙开口。
“我知道，我知道他做生意讲诚信，但生意嘛，总有利润，但就是要看利润的多少了。”楚芸说着话，就示意我走进酒店。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看向楚芸。
“主动权在我手里才好办事，哪有一次性就谈成的，我需要多考察考察，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也做这行的嘛，晚上约出来呗，我探探口风，你也别说我是什么卡琳海购的老总，你就说我是你女朋友，然后对皮草感兴趣，让他介绍一下，我需要了解他那边成衣的价格，特别是问工厂拿衣服的价格，我会对这个价格进行参考，再按照大批量的价格去算，去确定底价。”楚芸说到这，她看了看时间，继续道：“现在是四点半，你试试看，约你朋友晚上吃饭。”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我点着头，忙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打给赵军。
也就十几秒，电话就接通了。
“哎呦喂，陈峰你怎么打我电话了？”赵军那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和我女朋友刚巧在海宁玩，想问问你晚上有没有空，想找你一起吃个饭。”我直言不讳。
“有空，我当然有空了，我待会五点就下班，你们在哪，我来接你们？”
“再晚点吧，待会我找个餐厅，然后给你发定位。”
“说什么呢，你难得来一趟必须我请，何况你还带着女朋友，我们可是兄弟，我必须给你长脸！”
“这多不好意思！”
“跟我客气毛呀，你们住哪，待会六点的时候我来接你们，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们住开元大酒店。”
“得咧，到时见！”
...
这边电话一挂，我尴尬地看了眼楚芸，我没想到楚芸会让我约赵军吃饭，并且以我女朋友的身份探赵军的口风。
“怎么了？”楚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芸姐，我同学当真了，他真以为我带了女朋友。”我尴尬地抓了抓后脑。
“当真就当真呗，反正我难得来一次，又不需要天天演戏。”
“好吧。”
...
和楚芸坐电梯上楼，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趁着现在还早，我在房间里睡了个下午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时间也接近到晚上六点。
随着一阵门铃，我打开门。
“你朋友快来了吧？”楚芸穿着一条蓝色的包裙，裹着一个小披肩，精致的妆容搭配她的首饰，就像是富家千金，不，准确点说，她本来就是千金大小姐。
我没想到今晚的楚芸会这么漂亮，这让我想起那天在京都的酒会，穿晚礼服的她。
这种惊为天人的美貌和身材，我相信出去肯定会成为瞩目的焦点。
“他六点到。”我解释一句。
“你要不要打扮一下？”楚芸看向我。
低头看了看我的穿着，我笑道：“我就不必了吧，你不就是我的面子嘛！”
“你还真把我当你女朋友了呀？”楚芸无奈一笑。
“芸姐。”我对楚芸的样子有些痴迷，说话也有些紧张了。
“怎么了？”楚芸皱起眉头。
“你今天好美。”我尴尬一笑。
“神经！”楚芸笑骂一声，但我发现她脸上已经浮现红晕。
就在我和楚芸聊天的时候，赵军说已经到了。
和楚芸一起下楼，在酒店的大厅，我见到了赵军。
赵军衬衫西裤，穿着比较正统，他本来还脸上洋溢着笑容，但见到我和楚芸，一下就愣住了。
“赵军。”我忙和赵军打招呼。
赵军的视线艰难地从楚芸身上移开，他勉强露出微笑：“没让你们久等吧？”
“怎么会，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赵军，我大学同学，读大学的时候他和我关系最好了，我们睡上下铺的。”我说到这，一把牵住楚芸的手：“这是我女朋友，楚芸。”
“陈峰你可以呀，女朋友这么漂亮！”赵军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着凑近我耳根轻声道：“你真他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