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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票票来,票票来!我的宝儿们发大财!

    刘春生见心上人生气,立即上前低声解释,“翠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在想事情呢,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你在想什么?这般沉迷?”白翠兰依旧不悦。

    “翠兰,我,我已经十天不曾归家,家里也没人来寻,你说,我不会真的回不去了吧?”说到家中亲人,刘春生眉头紧锁。

    “你是长子,你爹娘还得靠你养老呢,又怎会将你放弃?等等吧,他们这就是气头上,过段时间,气消了,就会来寻你了。春生,若是你爹娘一直以此为要挟,不允许我过门,你可是会遵从他们的意愿?”说这话的时候,白翠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春生的面部,生怕错漏他的一丝情绪。

    “翠兰,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不允许你过门?放心吧,我这一生,非你不娶,若是他们不允,我便一日不归。若是他们冥顽不宁,我就真的入赘你们家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要不要面儿了。”刘春生说着气话,一点没发现,这最后一句说完,白翠兰脸色都变了。

    入赘?那怎么成?她家可是有三个哥哥呢,哪里需要她招赘,况且,刘家那么大的宅院,她是一定要住进去的,凭的便宜了别人,她能气死。

    “春生,你别多想,我相信婶子会想明白的,只要你坚持,我们一定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白翠兰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春生,脸上的粉红胭脂衬得她人比花娇,美的令人情不自禁。

    刘春生看的痴了,白翠兰内心嫌弃的嗤了一声,然后故作娇柔的垂下眼睑,娇嗔,“春生,我们在街上呢。”克制着点。

    刘春生被这句话勾的内心火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翠兰,我有点口渴,正好,离家不远了,要不,你跟我回去一下,我们喝口水再聊。”他最大的贼心,便是想要抱一抱的。

    ……

    刘胜用完夕食,照往常那般出来溜溜,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徐三秀站在池塘边上,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呵,三秀啊,你这突然出现,给叔吓一跳。站这里作甚?”刘胜捂着狂跳的心脏,差点没厥过去,天再黑点,他说不得真能吓死,跟水里的怨灵一样。

    “对不住了,叔,就是事儿有点急,就忘了提前打招呼了,叨扰了。”徐三秀尴尬的道歉,她是真没想到会吓到人。

    “嗨,没事,叔说着玩呢,说吧,你有啥事,看叔能帮上忙么。”

    “叔会驾牛车,这马车,可是会?”

    “牛跟马儿虽然不是一个物种,但赶起来都一样,你忘了,叔以前给大户人家赶过马车。不过,三秀啊,你问这作甚?”

    “那就太好了,叔,我在镇上做点小生意,为了来回方便,省心,就自己租了套马车,送到家了我才想起来,咱家没人会驾车。”

    刘胜:……

    “你这孩子,你真是……”咋想的?这得不少银子呢!!啥准备都没做,就把车带回来了。

    “所以,叔,我想跟你学驾车,当然,我不白学,给您按照学堂先生那般交束脩,可行?我估摸着三十日,也就能行了。”

    刘胜闻言,连连摆手。

    徐三秀看他拒绝,急了,张嘴就要再劝。

    “听我把话说完,三秀,咱都是一个村的,也是一个族的,虽然出了三代,这祖辈也是有些关联的,不管走到哪儿,复生都得叫我一声族叔,你嫁了复生,就是咱刘家人,也是亲的。别说这驾车的把式,是不要银钱的东西,更不费工夫,但说咱这关系,叔也不能收你束脩,回头其他人知道了,该嘀咕叔钻钱眼里去了,自个儿大侄媳妇想学学赶车,还收束脩呢!你这不是躁叔么!这样,从明日起你跟着叔的牛车走,顺带把你的货带上,归家的时候,叔也来接你,你只要跟着跑几天,最多七天,叔给你教会了,你看成不?”

    “叔,看你说的,我能躁你么,我这不就是……嗨,我也不知该咋说,你就当我胡说了。那就麻烦叔带带我,不过,这几日,你就让你家老牛歇歇吧,用我的马车如何?在家放着,我这租银可就白瞎了,这七日,我按照上次用车一样,包下来,你给我送去后,就可以驾车回来,酉时再驾车过去接我,如何?”

    “那倒是也行。那这出发的时辰,还是跟上次那般?”

    “是的,跟上次那般时辰。”

    “行,那就说好了。”

    找好了人,徐三秀放心了,便归家了。

    “老二,去,把这五斤精米,还有这块肉,给胜爷爷送去。”

    “哦,好。”刘高学从院子里进来,看到桌上放着的米和肉,上前拎起就往外走。

    “不准带回来,必须送胜爷爷手里,知道不?”刘胜有个不靠谱的婆娘,总想给娘家大侄子送东西,这就是刘胜这些年驾牛车,收入不低,但又存不住银钱的原因。

    自家儿子两三个,却跟中了邪一般偏疼自己侄子的婆子,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胜叔这两年好似长了脑子了,银子不交给那婆子了,好吃的也会藏了,这些,还是复生说的,至于他怎么知道的,徐三秀也不知,纯当闲谈来听。

    “知道啦,娘。”

    “娘,你这次买了两头猪吧?这也太多了!”刘荷花看到厨房里那一堆堆肉,眼睛都看抽抽了,这得多少银钱啊!!

    “嗯,我定的,比零买便宜。今天生意咋样,你也看到了吧,根本不够卖的,每次要不是卖布和棉鞋,我早就收摊了。”徐三秀应了声,就往外走,今天买的下水也多,得洗好久呢。

    回想起今日卖肉的场面,刘荷花还有些心有余悸,不是害怕,是被镇住了。

    那些客人买肉,就跟肉不要钱似的,你两斤我三斤,没多会儿就卖的差不多了,她一个人都差点忙不过来,好在没有出啥差错。

    “娘,咱这生意若一直这样下去,得挣多少银子啊,嘿嘿……”荷花觉得自己眼前都是银子在飞,眉梢上都是喜悦。

    “嘿嘿啥嘿嘿,赶紧洗,往后,你就跟着娘去卖货,娘上半日陪着你,晌午后就要干别的去。每个月给你一两银子,你自己存着,做嫁妆。”

    “娘,你干嘛去?”嫁妆可没有她娘重要。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大人的事儿。”徐三秀不想说。

    “娘,我都17了!”

    “你多大都是我女儿,也是孩子。”徐三秀麻利的给肠子上抹草灰,头也不抬。

    “娘……”荷花嘟着嘴,低下头假装忙碌,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眼眶里面酸涩的厉害。

    她喜欢娘这般对她,很喜欢。

    徐三秀哪里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情绪变化,这蠢丫头,又想多了。

    “速度快点,你跟着我学着点。”

    “好嘞,娘。”

    娘俩忙了没多会儿,刘高学便回来了,手里也空了。

    “二哥,你干嘛去了?”刘小宝从茅厕出来,就看到他二哥从外面回来。

    “啥也没干。”刘高学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就蹲井边上帮着忙活起来。

    对于老二最近的变化,徐三秀看在眼里,并没多说什么。

    如今的老二还小,未来如何,还真不好说,至于老三,就是个滑头,心眼子比莲藕精还多,若是长大了还这般,成婚了就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一辈子都不回来都可以。

    这一夜,忙到很晚,徐三秀又是最后一个睡的。

    站在木窗前,感受着清风吹拂,徐三秀眯着眼,陷入了回忆里。

    上辈子的今日,也是这样的风,谁又能想到,明日傍晚就突然暴雨倾盆?连续两日后,便是泥石流灾难?!!

    不过,即使有灾,他们村里也没受太大的灾,一是山林距离村里较远,二则是山里树多,泥土没有被雨水浇太狠,散水好。

    但,别的山,可不是这般。

    那几日汹涌的泥石流,死亡人数高达数千,好几个村子都被淹没了,县官隐瞒不报,后面还被追责,摘了乌纱帽。

    明日,她预备带着家里几个小的,去镇上。

    镇上有雨,但没有泥石流,安全没的说。

    后日,便是复生上辈子的死期,说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她恐惧也忐忑,不知命运是否可以被改写,若是……不敢想!

    春生,不就再次选择了白翠兰嘛,那复生呢?他能活吗?

    这一晚,徐三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不知道的是,刘复生一直噩梦连连,在梦里,他怎么都碰不到他的老妻,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天天老去,劳累的如老牛一般,最后死于自杀,就掉在厅堂的那根横梁上,她枯瘦的尸体,晃啊晃啊!!狠狠地刺痛他的心,他疯狂的往前伸手,想要触碰她,却每每都落了空。

    秀儿,秀儿!!!

    秀儿,你不要死,秀儿!!秀儿!!

    “秀儿啊啊啊啊啊!!!!!”刘复生惊坐而起,也吓醒了跟他一个屋子的同列(同事的意思)。

    “复生?你怎的了?做噩梦了?”易金被吓醒了,心肺都快从嘴里跳出来。

    刘复生喘着粗气,整个人精神都非常的疲惫,视线无法凝聚。

    太可怕了,好真实的梦境!怎的那般可怕!

    “抱歉,吓到你了。”

    “无碍,你这是梦魇了,坐会儿再睡吧,避免再入那梦魇里。”易金宽慰道。

    “你睡吧,我坐会儿。”刘复生捏着鼻干,缓解内心的焦灼。

    易金倒是没多想,转身就继续睡了。

    刘复生坐了会儿,愈发的精神了,梦境的画面,不断的在脑子里回放,让他本来平静的心,开始不安,好像有个声音,不断在跟他说,回去看看,快回去看看。

    他想请假回去,但,一想到自己本月基本上没有几日是在堂的,落下不少课程,若是为了个梦就要请假回去,他这先生怕是做不了了,做不做先生无所谓,但若没了进项,家里建房的事儿,恐难继续。

    算了,不过一个梦,过段时间,等沐休之时再说。

    这一夜,一起失眠的,还有刘春生。

    他抱着被子,看着身边睡的甜美的少女,内心一阵仿徨不安。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时把持不住,做了这般的糊涂事来。

    还未及弱冠之龄,就做了这些,若是翠兰有了身孕,娘会打死他的!而爹,可能会杀了他!

    想到自己未来的遭遇,刘春生打了个寒噤,暗暗后悔今日的孟浪,竟是一点自制力都没了。

    “春生?”白翠兰其实一直没睡着,本是想感受一下刘春生醒来后的惊喜交加,却不想,她感觉到的是不安,是踌躇,更多的还有后悔。

    认知到这点,她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她的清白都给了刘春生,他要是反悔了,她又该何去何从?万一珠胎暗结,又无法成婚,她爹娘,还有几个哥哥,真的会杀了她!

    这一刻,白翠兰觉得,自己走了一步错棋,她没有退路了!!

    该死的,她怎么让自己走到这一步的!!

    听到心爱姑娘的声音,刘春生狠狠一哆嗦。

    看向白翠兰的视线里,有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失措。

    白翠兰见状,内心的激情彻底褪去,眼底的柔光也转为冰寒。

    “你若是不想负责,那便不负了,我绝不会把今日的事情告诉别人,我会一根绳子,了却残生!还你自由!”

    听到心上人冷冰冰的声音,刘春生内心一痛,立即伸手将人带被搂紧,低声道,“翠兰,你这是说什么瞎话?!!我们都这样了,怎能不负责?什么叫一根绳子了却残生?我绝不会允许,我刘春生,这辈子,娶定你白翠兰了!!今日之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坏你名节,我明日就回去,让我娘去你家提亲,聘礼银子,就按照你说的来,你看行吗?”

    白翠兰靠在刘春生怀里,眼底都是得逞的得意。

    刘春生,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娘说的对,想要的,就要用尽一切手段牢牢地抓在手里,吃到嘴里,不然,就会被别人抢走。

    先下手为强!才是正确的!

    刘家的房子是她的,银子,也是她的。

    “春生,真的吗?”得意在眼底荡漾,说出口的话,却是哽咽的。

    “当然,翠兰,我绝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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