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窈撑着他的胳膊,脸颊有点红。
徐稷轻笑:“说了重。”
童窈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她怎么知道这么重。
徐稷失笑,他的动作麻利,几下把被子抖散,先塞了两个角进去。
见童窈还嘟着嘴的样子,朝她道:“帮我捏着角?”
“好啊。”童窈过去,捉住他塞好的两个角。
徐稷把另外两个角也塞进去后对她道:“ 你不用动,我来抖,牵着就行。”
这种活童窈在家还是帮忙干过的,她点头,拉着被子。
两人各站的一方,谁知徐稷刚一用力,童窈根本没动也被扯着朝他的方向载,角度就那么刚刚好,她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徐稷顺势抱着她,低头一双黑沉的眼看着她。
童窈鼻尖几乎贴着他的胸膛,呼吸瞬间一滞。
说起来,晚上的那档子事也做了好几次了,但每次童窈被他抱在怀里都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绷紧身体。
他低头看她,她也抬头看他。
一双眼睛黑沉,像是盛着化不开的浓墨,一双眼睛圆润透亮,带着几分惊呼。
之前结了婚就分开了,徐稷对于结婚的事一直没有实感。
现在她到了部队,徐稷抱着她,才生了一种有媳妇儿的感觉。
她身上哪儿都软,顺滑的肌肤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亲她的时候也是觉得比蜜都甜。
特别是晚上做那档子事时,徐稷觉得她哪儿都敏感,爱抖也爱哭。
这会儿抱在怀里,他才发现,两人间的差距原来这样大。
他一只胳膊就能把她圈得牢牢的,她的头顶刚到他的下巴,整个人纤细得像株需要呵护的菟丝花,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
徐稷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
也是和她在一起,他才发现女人原来是这样香,这样软,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头发烫,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徐稷摸着她的脸,喊她:“窈窈。”
他的声音有着常年在训练场上喊口令的低沉沙哑,此刻刻意为她放柔了语调,落在她耳边,听起来竟格外的性感。
童窈耳根一烫,不敢看他的眼神,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的嗓音带着属于她特有的软糯,像羽毛一样轻轻搔过徐稷的心尖。
徐稷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根,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眼底的浓墨又深了几分。
一个用力,他将她打横抱起。
失重感让童窈惊呼了一声,她连忙抱着他的脖颈,朝他看去时,视线中是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线,此刻微微紧绷,显的更加锋利。
童窈的心跳有些快:“被子,被子还没好。”
徐稷的声音有点哑:“明天我来套。”
大步回了房,徐稷将她放在床上,就撑着两侧亲了下去。
童窈的呼吸被他掠夺,胸腔有些发胀。
没过多久童窈的眼尾就泛起一层生理性的水光,她去推他的胸膛,但男人的身体硬得像块铁板,纹丝不动。
徐稷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从温柔的辗转渐渐变得急切深沉。
他的手掌扣在她的腰后,将她牢牢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童窈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她用力咬住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尖。
闷哼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童窈听的耳尖又是一跳。
徐稷停下动作,黑沉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墨色,他看着她眼尾泛着水光,嘴唇被吻得通红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厉害:“属狗的?”
童窈大口的呼吸:“我要喘不过气了。”
徐稷眸中又深了几分,倒是忘了她的身体条件,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最长的记录是在水里能憋气十分钟,亲吻他还有空隙换气,更是不在话下。
他的嘴角也有两人牵扯的银丝,泛着细碎的光,看着很是暧昧。
童窈脸上的热意又上升了些,白皙的脸上像是泼了层胭脂,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后根,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晕。
想不看他,却被他捏着下颌,徐稷轻哄:“教你怎么换气,好不好?”
童窈觉得他这个漆黑的看不到眸底的眼神太危险,想要拒绝。
但徐稷在床上和在床下似乎变了个人。
白天很体贴的人,此刻却像是故意的,她不要学,他却像是一个执着的教官,非要教。
且还要一次一次的教。
童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丢盔弃甲,朝他卖惨求饶。
“徐稷...”
“够了...”
“徐稷...疼...”
似痛似吟的娇软呜咽里夹着属于男人的喘息声,缠在满室温热的空气里,黏腻得化不开。
“我累了,我想睡觉...”
“乖,再来一次。”
......
去接童春和陈小渔那天,徐稷去跟刘盛打报告。
刘盛:“小童的家里人来了?这么快?”
童窈都还没来一个月呢。
徐稷点头:“给我们带的一些东西来。”
刘盛:“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不放心你小子,来考察你的呢。”
之前给徐稷申请的配车也到了,刘盛刚好把钥匙给他:“拿去,开这个新车去接大舅子,正好也给你长长脸,别让人家觉得咱们部队条件艰苦,亏待了他妹妹。”
徐稷接过钥匙,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只道:“谢谢师长。”
他直接开到家属院去接童窈,看着他崭新的车,不少人伸着头出来看。
“徐团,换新车了啊?”
“还得是新车,这看着真气派。”
“对啊,这车看着真配徐团。”
徐稷:“之前的车修不好了,师长重新帮我申请了一辆。”
“哎哟,说到你那辆车,我就想到你那次的任务,幸好,幸好,你人没出什么事,那不然...”
车都那么严重,不敢想象要是徐稷没逃出来,会怎么样。
童窈刚好出来,听到旁边的大姐这么说,她朝徐稷看去。
徐稷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看到童窈出来给她开门,扶着她上车。
等他们走了,围着的人也散了。
车里,童窈目光落在开车的徐稷身上:“刚刚那大姐,说的什么,你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