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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内衣要脱吗?

    徐稷洗好衣服,厨房的水也正好烧开了。

    他提了两桶进房里:“今天就擦擦吧。”

    童窈点头,她腰痛的动不了,也没办法洗。

    桶就放在了床边,在床边刷了牙后,徐稷把毛巾打湿拧干给她,等她自己把脸和手擦了,他重新拧了毛巾:“身上我帮你擦。”

    擦完也要睡觉了,脱完外套后,童窈就让他帮忙把毛衣也一起脱了。

    徐稷怕弄到她的伤,动作很是小心,毛衣脱掉后她里面只有一件里衣,胸前的轮廓尽显。

    到底也是才开了荤,徐稷不自觉的盯着看了两眼。

    昨晚是黑灯瞎火的,这会儿房里的灯还没关,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童窈有些不自在,她脸颊微红:“你...你别看了。”

    徐稷喉结都滚了几下了,脑海中不自觉浮现昨晚握住的滑腻感觉。

    听到她的话,他轻咳了一声,才克制的转开视线。

    “内衣,要脱吗?”清了嗓子的声音依旧含着哑。

    童窈:“...要。”不脱怎么擦,而且她睡觉不习惯穿内衣。

    徐稷抿了抿,伸手从她的下摆钻了进去。

    他身上的体温一向很高,瞧着就是气血很足的样子。

    不像童窈,穿了这么多,房里还放了炭盆,身上依旧不暖和,冰冰凉凉的。

    温热的手突然贴上来,童窈不自觉哼了声:“你手上怎么这么暖和。”

    徐稷:“可能是刚在热水里过了。”

    怕碰到她的腰,徐稷放轻动作,只是手蒙在里面半天,一个扣子都没解开,反而不自觉的摸到了她滑腻的肌肤。

    意识到他的动作,童窈娇嗔的叫了一声:“徐稷!”

    徐稷指尖猛地一顿,像是被烫到般收回些许,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

    他没敢再乱摸,又摸索到她的暗扣。

    从没给人解过,加上蒙着衣服看不到,他指尖笨拙地在布料下摸索,好一会儿才终于解开。

    童窈直接把肩带从袖子里褪了出来,把脱了的内衣抽出来。

    不穿内衣一下轻松了很多,她靠在他的肩头,任由他给自己擦。

    屋里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炭盆里的炭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童窈清晰的听到他变重了的呼吸声。

    她微微咬着唇瓣,耳根也有点红。

    终于擦完后,不止徐稷,童窈都暗自松了口气。

    她抱着被子:“我要睡了。”

    徐稷眼底还有未散的灼热,喉间的干涩还没褪去:“等会儿,腰还没按。”

    童窈一听,嘴瘪了:“必须按吗?”

    徐稷轻哄:“听话,不然后面更受罪。”

    “好吧...”

    徐稷把水桶提了出去,把药酒拿了出来。

    童窈趴在床上,见他进来:“等下你别管我,直接一鼓作气就按了!”

    说完,她把准备好的纱巾一下按在了嘴里。

    这是防止等下她发出杀猪的声音,免得旁边的邻居听到了还以为他们在干嘛。

    徐稷看她咬着纱巾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他搓热掌心,倒上药酒:“我数到三就开始。”

    童窈紧闭着眼睛,用力点头。

    “1,2....”

    数到三时,徐稷掌心稳稳发力。

    童窈疼得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攥住床单,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却硬是咬着纱巾没发出声音。

    徐稷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因疼痛而变得绷紧,他只觉得看着她疼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终于结束后他连忙过去蹲在床边看她:“窈窈,好了,好了。”

    童窈满脸都是泪珠儿,被他扯了纱布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砸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痕,连带着声音都抽抽搭搭的:“好痛...”

    徐稷疼惜的亲吻她的鼻尖:“明天就会好些了。”

    在清水村,一直都有人说童窈生的娇,徐稷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今天他却不这么认为,她分明比他想象的更加坚强和勇敢。

    下定了决心后,她就真的咬着牙硬扛,哪怕疼得浑身发颤,额头冒汗,也没挣扎过半分,更没哭喊着停下。

    徐稷重新拧了个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语气里带着安抚和轻哄:“没事了,睡吧。”

    折腾了这么久,童窈也确实累了,迷迷糊糊睡过去时,眼睫上还挂着点水汽。

    直到她睡了,徐稷才轻脚轻手的收拾了下自己,上床轻轻抱住她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童窈是闻着一阵饭香醒来的,慢慢动了下腰,发现确实好了很多,刚准备坐起来,门刚好打开。

    徐稷进来:“醒了?”

    童窈还有些睡眼惺忪:“几点了?”

    徐稷过来,给她背后又把枕头垫上:“九点多了,今天好些了没?”

    童窈:“感觉好多了。”

    徐稷:“那你要出去吃饭还是在在这里吃?”

    “去外面吧。”童窈虽然不想动,但这大冬天的,把床弄脏了很麻烦。

    徐稷扶着她起来。

    在床上还感觉不太出,等下了床童窈眼底有些惊奇:“没想到效果真这么好啊,我记得之前有一次我爸摔了,都疼的躺在床上三天没干活呢。”

    徐稷:“和药酒也有关系,下次回去,我给他们带些回去。”

    这都是军区特调的药酒,活血化瘀的效果比外面买的效果好上不少,寻常人拿不到。

    童窈:“真的啊,谢谢老公!”

    她一向这样,有脾气会发,该夸也不会吝啬。

    何况徐稷还是想着她的娘家人。

    她爸妈现在上了年纪,总会有个跌打损伤的时候,有了这药酒,肯定能少受不少罪。

    童窈眼睛亮闪闪的,“等下次你休假回去,我让我爸把他藏的好酒拿出来招待你。”

    徐稷不知想到什么,眸间有些暗:“我不喝酒。”

    童窈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突然想到了徐稷爸爸的死因,难怪上次师长家吃饭,那桌的男人都喝了酒,就他没喝。

    乔云和她说过,徐稷爸爸死的时候,他才两岁,想着他从小就没妈没爹,童窈心底有些酸酸的。

    她面上没将情绪表现出来,亮着眼朝他的脸颊上亲了下:“那不喝,让我爸给你做烤鸡吃,他以前会打猎,烤鸡的技术可好了!”

    徐稷原本还有些沉郁的眉眼,被她这软乎乎的亲吻和亮晶晶的眼神一扫,瞬间褪去了大半。

    他喉间微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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