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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拳扬名(求收藏!求追读!)

    这是赤裸裸的危险!

    几个泼皮舔着干裂的嘴唇,面面相觑,方才那点找回场子的气焰,早被魏青身上的狠劲碾得粉碎。

    “魏青这是要逆天啊!”

    看着他挺直如松的脊背,泼皮们心头齐齐咯噔一下。

    这股子煞气,像极了杨哥那种练家子的狠戾。

    昔日唯唯诺诺的老好人,如今竟判若两人,眼神里的冷光,看得人头皮发麻。

    “魏哥!都是误会!是黄坑说长平叔抢了他的白霞珠蚌,才菜着九等品珍珠,硬拽我们来撑场面的!”

    “对!我跟黄恒也就吃过一顿饭,八竿子打不着!”

    “杨哥平日里总念叨您!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就别和自家人计较了啊!”

    泼皮们瞬间换了副嘴脸,弓着腰点头哈腰,一口一个“魏哥”,哪还有半分方才的嚣张。

    魏青垂着眼,将这群人的丑态尽收眼底,声音冷得像冰:“恶狗遇狼,也得夹着尾巴。杨哥是狼,你们,不过是几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没这身强劲有力的气血傍身,今日他和长平叔,阿斗,怕是得横着被抬回去。

    “魏哥!那笔债……就算了吧!”

    “这中东海白尾滩宽得很,不管是采珠还是打渔凭的是本事,哪有见着好货就喊抢的道理!”

    “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泼皮们眼珠乱转,想趁乱溜之大吉,可四周乡邻围得水泄不通,连条缝都钻不出去。

    魏青忽然咧嘴一笑,脸上的寒意散了几分,几步踱到那个胳膊纹着鬼面的壮泼皮面前,语气平淡:“你刚才,扇了我兄弟阿斗一巴掌?”

    壮泼皮心里一哆嗦。

    魏青个头没他高,可那眼神里的威压,却让他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魏哥!我是奉杨哥的命办事……”

    “过来。”魏青朝阿斗抬了抬下巴,声音淬着冰碴,“还他两巴掌,这事一笔勾销。”

    阿斗半边脸颊肿得老高,闻言先是一愣,待触到魏青的眼神,顿时浑身涌起一股热劲,咬着牙站起身,一步步朝壮泼皮逼近。

    “你、你想干什么?”

    壮泼皮被几十双眼睛盯着,臊得满脸通红,活像被人扒光了衣裳扔在大街上。

    “魏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

    魏青置若罔闻,眼皮都没抬一下。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拳头才是最好的规矩。

    得打到他们骨子里发怵,往后才不敢再打这白尾滩渔民的主意。

    壮泼皮攥紧拳头,胳膊上的鬼头刺青都在发抖,硬挤出一丝谄媚的笑:“魏哥!祸是黄坑惹的,跟我没关系……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魏青斜睨他一眼,语气淡得像风:“不服?”

    “我……”

    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壮泼皮只觉一股劲风扑面。魏青的手像铁钳般扣住他的脸,猛地往下一按!

    “咚!”

    一声闷响,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单凭淬了气血的蛮力,就将这看着唬人的壮汉,狠狠砸进泥地里。

    掌控气血后,对付寻常泼皮,本就是降维打击。

    “现在,服了?”

    壮泼皮摔得眼冒金星,骨头像是散了架,瘫在泥里仰头望着魏青的身影,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魏哥!服了!我彻底服了!”

    魏青抬了抬下巴,冲阿斗喝道:“让他记住,白尾滩讨生活的,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是!”

    阿斗眼眶泛红,攥紧拳头,蹲下身左右开弓,“啪!啪!”

    两声脆响,狠狠扇在壮泼皮脸上。

    一股憋闷了许久的浊气,顺着这两巴掌散得干干净净,爽!

    看着剩下的泼皮吓得噤若寒蝉,魏青知道,规矩已经立住了,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滚!把黄坑那条狗抬走,别在这儿碍眼。”

    他不怕这群人去杨万里那告状。

    他有采珠的绝技傍身,更有坤元壮内功淬炼筋骨劲力,谁先成为真正的练家子,还未可知。

    更何况,他早已搭上梁实,梁三父子的线,在这东市珠市,没人敢轻易给他穿小鞋。

    这,就是他的底气!

    “走走走!”

    泼皮们如蒙大赦,七手八脚架起瘫成烂泥的黄坑,屁滚尿流地逃了。

    闹剧收场,乡邻们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

    “魏青好样的!”

    “该叫魏哥了!”

    “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胆识,将来必成大器!”

    “总算熬出头了!”

    众人一边喝彩,一边啧啧称奇,都念叨着回去要拜龙王、祭祖宗,盼自家娃也能像魏青这般“开窍”。

    不消半日,魏七郎拳打泼皮的事迹,定会传遍白尾滩的酒肆茶馆。

    魏青这个名字,今日起,要在白尾滩上扬名了!

    魏青扶起长平叔,心里暗忖:该硬时就得亮拳头,该出手时就出手。

    该忍时就得蛰伏,懂进退,方能立足。一味退让,只会任人宰割。

    他转头对阿斗道:“快去请郎中!黄坑那脚踢在腰眼,力道狠,晚了怕是要落下病根。”

    “别去……”长平叔忽然攥紧魏青的手,声音沙哑:“我没事,躺两天就好……别费那冤枉钱。”

    魏青一怔,反握住他布满老茧的手,沉声道:“叔,船保住了,往后咱们有的是活计,日子定会好起来。您要是倒了,婶子和阿斗怎么办?”

    长平叔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闭上眼睛,枯瘦的肩膀微微耸动,无声地淌下泪来。

    吃不上肉,不敢病,又养不起家。

    这就是白尾滩底层渔民的宿命,一辈子在海水里打滚,活得像蝼蚁,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去。

    “阿斗,快去!记得买瓶跌打药酒!”魏青加重了语气,不容置疑。

    郎中来得极快,是个留着个八字胡的瘦小老头,背着药箱,脚步匆匆,被阿头领进了茅草屋。

    长平叔侧身躺在硬木床板上,腰眼处青黑一片,瘀血肿得老高。

    钻心的刺痛,让他额头冷汗直流。方才还咬牙硬撑,此刻心气一泄,那股子疼劲便如潮水般涌来,疼得他直抽冷气。

    见老爹疼得“哎哟”直叫,阿斗攥紧拳头,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该死的黄坑!等我学成拳脚,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姜婶听得心惊肉跳,厉声喝骂:“那些泼皮是你能惹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爹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阿斗脖子一缩,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

    “我那一拳,足够他躺个三五天,下不了床。”魏青垂着眼帘,心头思绪翻涌。

    杨万里,不仅捞白霞珠蚌采九等品珍珠,还剥渔民采珠户敛财凑数,贪心不足蛇吞象。

    用不了几日,杨万里怕是就要亲自出面了。

    “必须尽快将采珠技艺练到炉火纯青!”魏青暗下决心,“唯有如此,抓牛角珠蚌攀交情也好,捞杨万里觊觎的白霞珠蚌九等品珍珠也罢,才有十足把握!到那时,我的地位,便截然不同了!”

    随着转运符映照的技艺日渐增多。

    采珠、水战、抄书、辩药、站桩……早已将他的时间占得满满当当,半点空隙都挤不出来。

    故而,他才想着与长平叔合伙。

    长平叔的祖上也曾是采珠户,只是他家里早早就没了人,入赘到渔户杨审家便也学了一手的打鱼本事。

    和长平叔合作。

    他既能打渔也能采珠,采不到好鱼获的时候就采珠,日子总是比之前强。

    既能稳住生计,攒下银两,也能报答当日借米救命的恩情,更能立住一个知恩图报的仗义人设。

    一举三得!

    等他日名声传开,他魏青,定能成为白尾滩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若能攒下钱财,收拢四五十条好汉,便能在这白尾滩占山为王。珠市、窑市、农户那些势力,哪个不是这般起家的?

    “要是混出个名头,这白尾滩,岂不是任我横行?”

    魏青越想越热络。到时,走到哪里都有人巴结拜头,口称魏哥或者魏爷,送钱送粮送女人,这般日子,才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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