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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吃喝玩这块,你爹没有对手

    谢临州看着身边的女子,有些惊愕她竟会直接说出这番话来。

    不管他有没有她口里的意思,但一个闺阁小姐,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就又是一回事了。

    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迈上了廊桥的台阶。

    明艳的黄镶嵌着打磨的极细的七彩螺钿片,月光之下与湖水交相闪烁。

    “若我就是打算以声相许,报答梨初的救命之恩呢?”

    话落,温梨初的脚步微顿,随后明艳的脸上露出一抹低笑。

    “笑什么?”

    男人问。

    廊桥中央,她看向身边的男人,“梨初可以要别的吗?”

    男人挑眉,言下之意便是对他没兴趣。

    他倒是更有兴趣了,“哦?那梨初想要什么?或许说,我有什么比我这个人更吸引梨初!”

    温梨初浅浅的笑着起来,盯着他的脸。

    这男人是因为长的太好看的缘故吗?直接唤她名讳她都不觉得生气。

    “梨初后悔了?”

    她的眼里映着自己,谢临州打趣。

    “你真好看!”

    温梨初冷不防的一句,直白,真挚!

    让谢临州接不住!

    只能失笑,他看着她坦荡的脸,笑的爽朗。

    “你长的好看,我就不计较你直接唤我闺名的无礼了!”杏眼溢着爽朗的笑。

    此时湖中央和两侧的城楼燃起烟花。

    七彩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温梨初视线移到空中,看着绽放的烟花,眼中满是希望,她要权力,要平安,要活着,绚烂的活着,但绝不是像烟花一样只那么一瞬!

    “阿初!”

    随着烟花一同出现的是温徵明和徐氏。

    温梨初看向温徵明声音出现的方向,在谢临州身后。

    “爹,娘!”

    她从他身边走过。

    谢临州看着和睦的一家人,似乎看见了她眼底一直想要的东西。

    “阿初,这是……”

    “王爷!”

    温徵明本想问,这男子是谁?他女儿刚才瞧着同这个男子像是很熟稔的样子。

    看清楚脸以后,脸都白了,她女儿什么时候跟景王是一起来烟花会的关系了?

    “见过王爷!”

    温徵明行了个礼,徐氏也同样连忙要行礼。

    谢临州率先一把扶住温徵明,“不必多礼。”

    温徵明起身,看看自己女儿,又看看谢临州,就算畏惧谢临州,却还是开口问道,“王爷与小女是什么关系?”

    谢临州没忍住失笑,温梨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准备胡乱编一个偶遇。

    男人率先开口,“三小姐是本王的救命恩人。”

    恩人两个字被他格外加重。

    温梨初眼神示意他,不能随便编一个吗?这样说她回家还得解释……

    男人却仿若没看到一般。

    “既然二位在了,那本王就先离开了。”

    说完,朝着温梨初的身边走去,擦身而过之时,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低低说了一句,“本王等着报答三小姐的救命之恩!”

    不知怎么的,温梨初觉得这句话,说的她胸口酥酥麻麻的。

    很快,她的思绪随着他走远的背影一起消散。

    “爹娘也来看烟花?”温梨初挽着徐氏。

    “被你爹磨的,便来凑凑热闹了。”徐氏看了一眼身旁的温徵明。

    “那夫人可有后悔同为夫出来?”温徵明脸上洋溢着许久未见的恣意。

    三人从廊桥下来,走在街上,温梨初手上拿了不少温徵明参加一些游戏赢来的战利品。

    “爹,没想到您这么厉害呢。”

    温梨初手上提着一盏锦鲤花灯,脸上喜滋滋的。

    “那是,在吃喝玩这块,你爹在京城就没有对手。”温徵明说着。

    徐氏和温梨初不禁失笑,是了,确实没有对手。

    一家三口逛累了,温梨初走向马车,见温络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等在了马车旁。

    “络宁,等很久了?”温梨初带着歉意来到温络宁面前。

    温络宁乖巧的摇摇头,“没有。”

    “见过二叔二婶。”她朝着徐氏两人行了礼。

    徐氏笑着点点头,“原来络宁也在,阿初你怎么顾着自己玩儿。”

    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自己女儿。

    “不是的二婶,三姐姐很好。”她急忙解释。

    人群中,一抹醒目的身姿,手里拿着一包糕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几人身边。

    “二爷,二夫人。”谢砚川行了个小辈礼。

    温徵明和徐氏看到谢砚川的时候也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是王爷又是世子的。

    “这个你拿着,我就先走了。”

    他把包着的糕点递到温络宁面前。

    温络宁耳根子红着接过,点了点头。

    “告辞。”

    谢砚川朝着温徵明他们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温络宁和阿枝一架马车。

    温梨初则与父母一架马车。

    马车里,温徵明作为马车上唯一的男人,此刻却充满了八卦的感觉。

    有一种自觉是长辈不该八卦小辈,但心里的好奇简直要钻出胸膛一样的纠结。

    徐氏自然是知道此刻坐立不安的夫君心里藏着什么。

    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娘笑什么呢?”温梨初靠在她肩上的头微微仰起。

    “笑你爹。”

    徐氏说,拍了拍女儿的手,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被说穿的温徵明尴尬的笑了笑,对上了女儿的视线。

    “爹怎么了?”温梨初一双乌黑的杏眸看着温徵明。

    “没什么。”

    他虽然混,但当着女儿的面八卦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见两人打哑谜,温梨初也不追问,而是话风一转。

    “爹,听说您要参加年后的殿试?”

    温徵明一愣,看了一眼徐氏,“阿初听叉了,爹这……难不成去陛下面前斗蛐蛐比试去。”

    说完,他不敢看徐氏的眼。

    马车里三个人,神色各异,只有徐氏仿佛早已料到般不动如山。

    反而笑着看向女儿,“是啊,别乱听一些有的没的,娘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做官多辛苦,一步一步如履薄冰,娘不愿你爹这样的。”

    徐氏话落,温梨初都差点信了。

    “铺子的事你们都不用担心,大不了变卖了,定是不会让你跟你爹吃苦的,娘厚着脸皮去跟那些夫人们磨磨,库存消消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夫人,我不许你低声下气去求人!”温徵明皱着眉。

    温梨初把看着她娘崇拜的眼神移到她爹的身上。

    “二爷,无事的,京中惯是拜高踩低的,咱们的铺子之前有大伯的名头,大家都给几分面子,但京中新贵迭起,城中不少生意人家都寻了靠山,咱们生意差些也正常。”徐氏‘开解’着自家夫君。

    温徵明眉头越皱越深,伯府一日不如一日他还是知道的,祖荫不能长久庇佑伯府他也知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夫人居然行的如此艰辛。

    他刚刚还伤夫人的心了,他真不配为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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