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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沈清秋,危!

    雷春雨是个聪明人,脑子转得飞快。

    这招绝啊!

    只要把政治高度站住了,谁敢说这是毒草?

    而且这样一来,她雷春雨不仅没有政治错误,反而是宣传红色文化的功臣!

    雷春雨咽了口唾沫,有些将信将疑。

    “老弟,理是这么个理,但这空口无凭啊。”

    “雨姐,我刚才说了,我市里面能找到人,只要你配合我,我一定保你没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坐以待毙等着被清算,还是搏一把,成全县的红人?”

    陆江河盯着她的眼睛。

    雷春雨咬了咬牙,那是被逼到绝境后的狠劲。

    “妈的!横竖都是死,不如搏一把!”

    “老弟,姐信你这一回!”

    “明天一早我就让人去刷大字报!”

    搞定了雷春雨这个大喇叭,陆江河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

    有了供销社在民间造势,至少能让郑富贵投鼠忌器,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直接给沈清秋定罪。

    出了家属院,陆江河直奔县道。

    他站在路中间,强行逼停了一辆印着“县钢铁厂”的大货车。

    “找死啊!不长眼的东西!”

    司机一脚刹车踩死。

    他探出脑袋刚要骂娘,借着雪地反射的车灯余光,一眼瞅清了立在路中间那人的脸。

    他猛地一激灵,把到了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陆江河他认识!

    之前他跟着疤脸来红星大队拉那批特供礼盒的时候,开车的正是他。

    那次陆江河还随手散了他几根好烟,那豪爽劲儿让他印象深刻。

    “哎哟!这不是陆哥吗?”

    司机愣住了,语气立马变得客气起来。

    “这么大的雪,您这是?”

    陆江河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过去。

    “去市里?捎我一段。”

    “这大雪天的……”

    司机看着烟,有点犹豫,毕竟这路况太差,带人违规。

    “救命的事。”陆江河只说了这四个字。

    他眼神冷得像冰,却又透着股让人不敢拒绝的狠劲。

    司机看着他那双眼睛,想起疤脸对这人的推崇,没敢再多问,叹了口气。

    “成!陆哥开口了,那必须得帮!”

    “不过您看驾驶室满员了,只能委屈您上后面斗篷。”

    “得亏您穿得厚,不然这天能冻死人。”

    “谢了。”

    陆江河翻身上了车斗,缩在帆布蓬的角落里。

    卡车轰鸣着启动,冲进了漫天的风雪中。

    寒风像刀子一样从缝隙里灌进来,陆江河紧紧裹着军大衣。

    ……

    同一时刻,县委招待所,地下审讯室。

    这里没有风雪,只有让人窒息的阴冷和潮湿。

    沈清秋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苍白。

    而在她对面,除了负责记录的干事,还坐着一个满脸不耐烦的中年男人。

    正是郑富贵的秘书,李卫民。

    李卫民很烦躁。

    郑副主任要的是“铁证”,要的是沈清秋承认画作影射现实。

    可审了一整天,这女人嘴硬得很,翻来覆去就一句话画的是风景。

    “李秘书,您歇会儿,喝口水。”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条缝,赵芳一脸谄媚地挤了进来,手里端着个大茶缸子。

    按理说,赵芳这种普通知青是没资格进这种地方的。

    但她是这次事件的举报人,又是李卫民为了打击陆江河特意从村里叫来指认的证人。

    “还没招?”赵芳把茶缸递给李卫民,眼神恶毒地剜了一眼沈清秋。

    她压低声音说道:“李秘书,这女人以前是大小姐,娇生惯养的,跟她讲道理没用!她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

    李卫民接过水喝了一口,揉了揉太阳穴,瞥了一眼赵芳。

    “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真动刑吧?现在上面也盯着呢,留了外伤不好交代。”

    “李秘书,您是文明人,哪能干那种粗活。”

    赵芳凑到李卫民耳边,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阴狠的诱惑。

    “您要是信得过我,就把她交给我十分钟。”

    “我和她在一个村住着,最知道她的软肋在哪。”

    “您出去抽根烟,透透气,剩下的事儿我来替您做思想工作。”

    “保证不留外伤,还能让她开口。”

    李卫民眯着眼看了看赵芳。

    他当然知道赵芳想干什么,这是公报私仇来了。

    但他现在急需口供,只要能拿到签字,过程并不重要。

    而且赵芳是个临时工,真出了事,也是她个人的行为,跟组织无关。

    这就是官场的“借刀杀人”。

    “行吧。”李卫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装模作样地说道:“我去向领导汇报一下工作。”

    “赵芳同志,既然你和嫌疑人熟悉,就好好劝劝她,让她认清形势,坦白从宽。”

    说完,李卫民带着记录员走了出去,随着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审讯室里只剩下了赵芳和沈清秋。

    赵芳脸上的谄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狂喜。

    她慢悠悠地走到沈清秋面前,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沈清秋,没想到吧?最后落在我手里了。”

    沈清秋艰难地抬起头,眼神平静。

    “赵芳,你也是读过书的人,给别人当打手,不觉得可悲吗?”

    “闭嘴!”

    赵芳被这句话激怒了,猛地一巴掌扇在沈清秋脸上。

    “你也配教训我?我现在是协助组织调查!而你是反动坏分子!”

    赵芳转身走到角落的煤炉旁,那里放着一桶还没化开冰渣子的井水。

    她提着桶走回来,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

    “李秘书说了,不能留外伤。”

    “但这天寒地冻的,要是你自个儿不小心冻坏了手,那可怪不得别人。”

    “你不是能画松树吗?你不是自命清高吗?”

    赵芳一把抓起沈清秋那双修长的手,那双手因为常年握笔而有些薄茧。

    但在赵芳眼里,这就是勾引陆江河、抢走她荣华富贵的罪证。

    “我今天就给你好好洗洗这双金贵的手!”

    “我看冻成了猪蹄,你还怎么画!还怎么勾引男人!”

    “哗啦!”

    赵芳不由分说,强行将沈清秋的双手按进了那桶刺骨的冰水里。

    “啊——!”

    沈清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种冷,像是无数根钢针顺着指尖瞬间扎进了骨髓里,疼得让人心脏骤停。

    “说不说!说不说!”

    赵芳死死按着她的手,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眼底闪烁着变态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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