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完成将势力扩大到一万人的任务。】
【检测到宿主超额完成任务,奖励已经升级。】
【奖励一,帝王的威严。一国之都乃是天下首善之地,怎能破烂不堪?奖励皇城一座。】
【奖励二,帝王的威严。天子龙威不可冒犯,违者严惩。奖励监牢一座。】
【奖励三,天子的威严。天子出行,不但要有御辇御马御街,还要有仪仗伴随。奖励仪仗队百人。】
【奖励四,帝王的威严。身为天子,怎能用凡间兵器?奖励天子佩剑一把。】
【奖励五,帝王的威严。天子乃凡间真龙,乘风破浪。奖励巨舰两艘。】
【奖励六,帝王的恩赐。万方有难,罪在朕躬。身为天子,怎能眼看子民受苦?奖励赈灾物资若干。】
【奖励发放完毕,请宿主早日将势力扩大到十万人,届时会有丰厚奖励。】
【请宿主再接再厉,早日完成主线任务。】
六项奖励,除了两艘大船有些莫名其妙外,其他奖励都是非常有用的。
尤其是奖励六里的物资,数量极其庞大。
林北粗略算了算,如果安排灾民修建皇城和监牢,所需要的物资刚好和系统发放的奖励相符。
系统又给他变相开了后门。
至于修建皇城和监牢的材料,自然是如之前一般,挪作他用。
等到登记造册完成,刚好可以修建村落。
到时候这些新村,所用的材料规格将会是天下独一份的高。
仪仗队的装备和护卫队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更加华丽。
护卫队到现在还没组建成功,仪仗队就先放一放吧。
盔甲和兵器可以拿出来用,其他的就存在系统里。
不过,那把天子佩剑非常让人惊喜。
通体乌黑的不知名木料做成的剑鞘,入手时便觉沉重。金丝一路延伸到剑把,宛若一条金龙。
剑格处刻着两个金字:龙吟。
拔剑出鞘的时候,隐隐能听到低沉的锋鸣。
九十二公分的宝剑,重量足有十余斤,剑刃锋利,通体闪着黑色的冷光。
林北轻轻一挥,便将面前的桌角切去一块。
毫无阻滞之感,锋利无比。
拿过之前用的长刀试了试,刀剑相击,长刀应声而断。
剑刃却丝毫无损。
着实是一把好剑。
林北爱不释手,干脆抱着它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林北还没洗漱,武直就带着人赶到了。
对林北下的命令,现在的武直执行得又坚决又迅速。
四个文书,带着昨夜选拔出来的人,开始对灾民进行登记造册。
每满六百人装订一册放到一边收起来。
这些人将成为日后围绕山阴县城修建的新村村民。
山下没有食堂,林北便在自己的屋内用饭。
“州府那头回信怎么说?”
武直派快马往朔州送信,将县令所犯之事言明,又将山阴县现在的情况作了汇报。
“上官知晓后已经派人追缉县令去了。新任县令要等到禀报朝廷后,由朝廷任命。至于其他诸如常平仓空了,无粮赈灾的事,州府还是那句话,宜自处。”
这算个什么意思?
轻飘飘的三个字,拍下来可就是重如山。
“送信的说,他在州府见到了各县派出的使者,大家都是去要钱要粮食的。朔州周边受灾也很严重,州府根本拿不出来任何东西发给下面。”
八方有难,无计可施。
朔州本来也不是多富裕的州府,这会儿更是捉襟见肘。
赈灾的物资,林北有。
有了充足的物资点后,他甚至可以养活更多的人。
可是账不是这么算的,他没理由替朝廷分忧。
“再等等看,朝廷总不会就这么置之不理吧。”
洛阳城。
算上曹魏和后梁,这座城市已经是十一朝古都了。
若再算上如今的后唐,那就是十二朝。
几千年的历史变革,朝代更替,帝王生死,都没影响到洛阳的重要地位。
作为中原正统所在,洛阳两个字,总是透着冲天的贵气。
现如今,洛阳城的主人姓李,叫李从珂。
正月还没过,洛阳城里热闹的年节氛围本就浓厚,今天更是迎来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正月二十三,李从珂的生辰。
皇宫内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宫女太监引领着皇室贵胄和朝中重臣,来到宴会大厅。
桌子围成一圈,四面合围。
北方的一排桌椅正中,一张坐北望南的桌子孤零零地空出来,和旁边的隔开。
一把龙椅,一把凤椅。
那是当今天子和皇后的位置。
所有人经过那两把椅子时,都要躬身慢行,宛如帝后亲临。
今天是天子摆宴,规格自然不一般。
除了一些常规的礼制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每张桌上摆着的透明水晶杯具。
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灿烂夺目。
“这么精美的器具,想来价格不凡,户部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大臣坐席中,一个气质非凡的男子拿着酒杯,摆弄一番后问向身旁的另一人。
被问的男子面容严肃,双眉紧蹙,看上去在为了什么事情烦忧。
“吕大学士莫说笑,陛下寿辰,宴会所需一并由宫中采买,户部并不过问。”
知制诰、给事中、枢密院直学士、端明殿学士吕琦笑了笑,将水晶杯扔到桌上:“按理说天子内库如何支使,我等为人臣子的不应置喙。可如今北方受灾严重,天子还如此铺张,只怕要招致非议了。”
“这些东西是年前采买的,那会儿谁也不知道会突降大雪,用这个指责陛下,那就是无理取闹了。至于北方大雪,户部已经拿了章程,明日便会呈请陛下过目。”李崧才不上他的当。
吕琦问道:“户部钱粮可够?”
李崧点头:“勉强能够。”
“那你愁眉苦脸什么?我还以为是户部空虚呢。”
李崧叹了口气。
“我愁的不是这事儿。陛下千秋节摆宴的事儿,年前便已交代给了礼部,各地节度使也都收到了消息。按理说这等要事,不会有人缺席。可今天来的人里,偏偏少了最重要的一位。”
最重要的一位,是谁?
吕琦目光扫过全场,心下了然。
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更多的则是预料之中。
“赵国公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