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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欣欣向荣的长安

    “春娘啊,你吃了没?看娘又给你带啥了?”

    于春笑语盈盈,曹母笑如春风,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人是亲母女。

    ‘春:做戏也是需要天分的!我放弃了!’

    ‘能量耗尽,充能中……’

    “大姐也刚回家,需要给他接风洗尘,你们先聊着,我去买些好菜。”

    于春带着两小孩出门,长安大捷,全城撤销宵禁,欢庆三天,尽管城中不少地方还破败着,但有希望了,人人脸上洋溢着畅快的笑容。

    出门走到于家门前,于母正在生火。

    “咋那么不会过日子,柴扯出来一根,别看柴火便宜了就浪费,还没到春上呢!”

    于父吸着烟斗躺在胡床上,这些时日的徭役让他佝偻的身形越发佝偻了,回家就越觉得自己要休息。

    “我滴爹哎,1文钱一捆柴,总要给别人一个挣钱的机会。

    是的,城门打开,北边的煤炭、粮食、布料、药品、各式各样的东西源源不断的流入长安,长安的物价回到了战前,甚至还更低。

    但留守长安的人虽然人人发了比财,(参与守城的最次也获得了十两金的卖命钱),更别说那些以货易货的人了。

    当然,囤积居奇的奸商除外,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战争会如此离奇的结束,那些在封城时千文一斗,后期暴涨到两千文一斗的粗粮如今卖八文都难。

    在战前十文购入的,如今亏损也很客观,就是某些人田地里种的,高价的种子、肥料,八文也不能够成本。

    在城中围城时,两千文一斗想三千文的,一车十石,一石十斗,曹金家中存的四百斗玉米可叫他悔的肠子都青了,整整的八百贯,没了,如今只够三贯。

    抽心闹肺!

    他丝毫想不到,这三十亩地还是他的,这买地的钱是他娘出的,他哥买的种子肥料,他哥种的,他就负责收了一下。

    由于极度的贪心,他只卖出了两百斗,前后收了三百贯,就是六十两金,后来为了避免他同儿子的徭役,他将这些钱都出了,连上他前期卖细粮的,他老娘又凑了他爹出徭役发放的十两金才堪堪够。

    原本他已经联系好鲁家要以一千六百文的价格出手中三百斗的粮食,奈何鲁家忽然倒了,这事就不了了之,那几天他又害怕,就没有出货,后来,天降金粟,就没有然后了,有免费的谁还要高价的?

    忙这一场,除了这三十亩地,他毫无进项。

    但,如今的长安大赦天下,凡服过徭役的都分得了十亩地,赋税十抽一,谁还来佃他的地去种?

    他又没有奴婢,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家子可有一个人是能下地的?

    一家子合计来,合计去,还是要巴拉着曹母,不能放过曹杰,因此,才有了曹母今日一行。

    于家除了于父,没有人在意曹家。

    于春将稀饭煮上,就拉着于母去街上买熟食。

    “别有几个钱就瞎花,有么紧饱涨,没有么拢火想!”于父唠叨着,屁股都没挪一下。

    “俺要吃烧鸡,姥爷你给我买烧鸡?”曹荣笑着逗他姥爷。

    “买买买——”于父叫曹荣叫的喜笑颜开,逗逗跟着凑过来笑眯眯的曹芳,从荷包里寻钱。

    这一场护城战,他服徭役得了十两金,还有十亩地,如今金钱比又回到了一比八,就是八万钱,拿出五个钱来买一只烧鸡,毛毛雨啦!

    “姥爷,不够,烧鸡且贵要十个钱,剩下的俺请你!”曹荣一把抢过钱,笑着回话。

    不仅于父得了钱和地,曹荣在学堂里也有收益,作为一马当先入读的元老学童,曹荣的学费虽然没有返还,但之后的五年是免费的,这学期每天有五个钱的伙食补助。

    于春将钱都给他自己用,,因此他也有余钱。

    至于于霄,他得的院子并没有告诉于父,怕他唠叨,正准备租出去收些钱做本钱,若是告诉于父,只会收起来给他攒钱娶媳妇,抠门得很,旬月不会割一次肉,炒菜都是肉皮蹭蹭锅。

    如今百废待兴,他可不甘于做个酒楼店小二,不是看不起服务行业,实在是对他来说,没有技术含量,跑堂能跑一辈子?

    难得如今在长安有家有业了,不趁年轻多幸苦点,如何托举儿孙?

    他受够了儿时的苦,不想儿女同他小时候一样辛苦。

    因为于父的窝囊,于母的回避认错,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谁想欺负就欺负,在门上挂死老鼠,被骗喝尿……诸如此类的恶作剧层出不穷,都是一个家族的亲戚,但,他不傻,在他干翻了一个比他大八岁的霸凌者,这些局面才改变了!

    用他姐的话来说,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需要几代人的奋斗,他这辈子读书是不可能了,他静不下心,年纪也太大了,惟愿更有天赋的曹荣能青云直上,为他们整个家族撑起一片天,不被人欺负!

    于春抱着曹芳,于母被曹荣牵着,三人一同出了小院,往街上走去。

    街上很是热闹,憋了近半年,担心了近半年,有钱的,没钱的,都出来闲逛。

    摩肩接踵,说的就是如今的西市。

    于春给两个小孩同于母买了四串冰糖葫芦,这东西极贵,一串十文,足足一斗细粮。

    “你别买我的,我不要!”于母满脸生气。

    “爱要不要!”于春不管,自己拿着一串含着,总算是活在人间了。

    各行各业的人如今都在摆摊,因为房屋都有毁损,市署的人给要摆摊的人发了号牌,一个号牌一贯钱,期限是一个月。

    就这,供不应求,黄牛价都炒到十贯了,这还不是特别要紧的路口,这样的路口,那是摆个草都有人买,被市署的自己人消化了。

    “萧老板你好啊!”于春意外的在街上见到了萧记馄饨摊。

    “娘子好啊!”老板也认出了于春,主要是认出了两个孩子。

    “六碗馄饨,三碗在这吃,三碗带走。”

    说着于春从于母手里拿过陶罐。

    “你稍等,今儿我请你一碗!”

    “老板,两碗馄饨,一盘茴香豆。”

    “好咧!”

    “您忙!”于春看着萧老板忙着包忙着下,旁边帮忙的应该是他的妻儿,妻子有些腼腆,手脚很利洒,笑着同于春点点头。

    于春心下一动,她该做什么呢?

    此时的她没有脑机参谋,自从那天天下金粟,脑机就同她失去了联系。

    她这才发现,脑机是有可能消失的,还是要自己好好学,才能应对日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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