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山上那片死寂的浓雾。
“妖术!是妖术!”
“圣使倒下了!”
“跑啊!”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剩下的白莲教徒丢下武器,哭爹喊娘地转身就跑。
他们一头扎进了迷踪阵的雾气里,然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战斗结束了。
清点战果,歼敌近千,俘虏了剩下几百个跑散了腿、在雾里转晕了头的倒霉蛋。
梁山大获全胜。
营地里,一片欢腾。
许浩走下瞭望台,身上沾满了硝烟,虽然没受伤,但连续高强度地指挥战斗、催动功法、精神紧绷地进行超远距离狙击,让他感到一阵发自骨子里的疲惫。
他回到自己的居所。
门一推开,秦妙云和秦妙雪就迎了上来。
姐妹俩的眼眶都是红的,显然是又担心又后怕。
“恩公,你回来了。”
“热水......热水已经好了。”
秦妙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房间的角落,多了一个崭新的超级豪华大浴缸,旁边还有一个奇怪的铁箱子连着管子,正冒着热气。
正是连了发电装置的电热水器。
许浩看着她们,点了点头,开始解身上的装备。
可他的手因为脱力,有些僵硬。
秦妙云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
她上前一步,脸红得像要滴血。
“恩公......我们......我们来帮你吧。”
秦妙雪也跟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低着头,不敢看许浩的眼睛。
许浩愣了一下。
看着她们眼中那纯粹的心疼,他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只是嗯了一声,便放松了身体。
在只有三个人的私密浴房里,水汽氤氲。
姐妹俩红着脸,为他解开沉重的装备和衣带。
当许浩后背展现在她们面前时,姐妹俩都发出了一声惊呼,眼中满是化不开的心疼。
上面都是一道道的疤痕,但其实这些都是突破境界时,皮肤被气血冲开拉扯的视觉效果,他完全没受到一点伤。
就跟正常的生长纹差不多,过几天就会消掉。
她们搀扶着许浩坐到浴缸边,秦妙云看着许浩身上的血污,又看了看自己被弄脏的衣袖,她咬了咬殷红的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转头与妹妹对视一眼,秦妙雪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却还是羞怯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恩公,我们……我们帮你洗。”
秦妙云的声音细若蚊吟。
在许浩默许的沉默中,姐妹俩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衣带滑落,两具同样完美无瑕的玉体,在蒸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
姐姐秦妙云的身段丰腴有致,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曲线玲珑。
而妹妹秦妙雪则更显青涩,身形纤细修长,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白玉兰。
她们先后踏入大浴缸,本来可以完美容纳两个许浩的大浴缸还是显得拥挤了起来,温热的池水甚至溢出了些许。
肌肤相触的瞬间,姐妹俩的身体都僵了一下,脸上更是烫得能烙熟鸡蛋。
她们一左一右地挤在许浩身边,空间小得让她们不得不紧紧贴着他。
秦妙云跪坐在许浩身后,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后背,胸前的饱满柔软,隔着一层湿润的毛巾,有意无意地紧贴着他的背。
那轻柔的触感,让许浩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几分。
秦妙雪则跪坐在他身前,负责清洗他的胸膛和手臂。
当她纤细的手指抚过他胸前那一道道伤疤时,指尖传来的坚硬触感让她心跳如擂鼓,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不经意间,她的手肘碰到了许浩的小腹,那结实的肌肉猛地一紧,吓得她缩回手,却被许浩一把抓住。
“没事,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沐浴完毕。
许浩换上一身宽松的干净衣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秦妙云和秦妙雪已经浑身发软,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她们一个靠在他左边,一个靠在他右边,身上只披着单薄的里衣,湿漉漉的秀发散发着清香。
许浩看着山下清理战场的星星点点火把,低声开口。
“这一关,算是过了。”
“但是,白莲教总坛不会善罢甘休,青州府也不会一直装聋作哑。接下来,我们要更快地变强。”
“把梁山,打造成谁也撼动不了的铁板江山。”
天光大亮。
山寨的空气里,血腥味和焦糊味还没散尽。
许浩站在议事大厅的门口,看着一队队垂头丧气的俘虏被押送着,从山下走过。
王大锤,这个铁匠头子,现在兼任后勤总管,拿着一本册子,跑得气喘吁吁。
“寨主!发了!这次真的发了!”
他满脸油光,激动得唾沫横飞。
“清点出来了!白莲教那帮孙子,家底是真厚啊!”
“盔甲一千三百多套,刀枪剑戟三千多把!虽然不少都破了,但回炉重铸,咱们的兵仗局能忙活大半年!”
“粮食!整整五十大车!够咱们现在所有人吃上三个月!”
“还有金银!装了八个大箱子!具体多少还没细数,晃得人眼花!”
王大锤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
“最邪门的是,还搜出来一堆瓶瓶罐罐,上面画着鬼画符,说是他们炼什么圣兵的材料。兄弟们不敢碰,都给封起来了。”
许浩点了点头。
“材料单独封存,找个干燥的地方锁好,派双岗看守,任何人不准靠近。”
那些,或许是这个世界超凡力量的另一种体现。
必须研究,但必须谨慎。
“那……那些俘虏呢?”
王大锤指向山下黑压压的人群。
“足有八百多号人,这……怎么处理?都杀了?”
许浩的目光扫过那些俘虏。
他们大多面黄肌瘦,眼神麻木,不像是悍匪,更像是被裹挟的流民。
“分两批。”
他的声音很冷。
“张斗带人去审,把那些死硬的白莲教骨干,还有手里沾过无辜人命的,都给我揪出来。”
“然后呢?”
“午时,山门外,公开审判,当众砍了。用他们的人头,告诉所有人,梁山是什么地方。”
王大锤打了个寒颤,立刻点头。
“明白!”
“剩下的人,”许浩继续说,“编入劳动营,修路,采石,挖矿,干最苦最累的活。告诉他们,想当梁山人,就得拿命来换。表现好的,三个月后可以考核,转为外围成员。敢偷懒耍滑的,直接扔下山去。”
他不是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