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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7章 药药切克闹?

    傅寒声直接转身走了,步子迈得很大,像是真有什么急事。

    姜时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自己也没有这么小气吧?不给他留饭这种事情,就算她想,赵阿姨也不可能同意啊。

    不过转念一想,傅寒声平时处理事情,一走起码都是好几个小时,按照她平时的习惯,确实会跟赵阿姨说他不在家里吃饭了。

    想到这里,姜时苒自己都乐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身价万亿的傅大总裁也会为了一口饭处心积虑的,还特意嘱咐给他留饭。

    姜时苒笑出声,伸手把傅寒声面前动都没动的巧克力熔岩蛋糕端了过来,连同自己那一份一起享用起来。

    与此同时,玻璃花房的三楼。

    落日余晖均匀地洒满整个三楼,给每一朵黄百合都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

    司征看着外头的日光,又看看自己面前表情冷峻却始终没有开口的男人,挑眉:“你来我这儿,就是为了盯着我晒太阳?”

    夕阳映照在他少年白头的头发上,倒是叫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有了些许年轻人的朝气。

    就听傅寒声冷冷开口:“药。”

    “药药切克闹?”

    “……”

    傅寒声一脸冷漠地盯着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这并不好笑”的意思。

    司征只好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地看着傅寒声:“你想好了?这回不能找我拿了药之后,又偷偷丢掉了吧?”

    “……我吃。”

    傅寒声开口。

    副作用就副作用吧,总比死了看姜时苒拿自己留下的遗产,去跟那个妄想症精神病双宿双栖的强。

    司征挑眉,心中越发惊讶。

    没有人知道,傅寒声对他给的药有多抵触,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从傅寒声口中听到他会吃药的承诺。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想法?

    --

    傅寒声生日前的几天时间,姜时苒都显得有些忙碌。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向来不加班的某人开始加班了,团子下午放学,都是赵阿姨去接回来的。

    姜时苒确实很忙。

    不过也不完全是上课的缘故。

    为了方便接送傅君昊,她的课程基本都安排在白天,晚上其实是没有课程的。这几天回家得晚,主要是因为有个行业晚宴要参加。

    这个行业晚宴是从前的教培行业龙头老大,SP教培举办的,邀请了很多行业内的优秀讲师,原本是不打算邀请启德教培这些老师的。

    一来,启德教培刚刚起步,在业内的名气还不大。

    二来,启德教培挖走了不少SP教培的讲师,两个机构之间算得上是死对头了,这种交流经验的晚宴,SP不邀请启德教培也在意料之中。

    但孙启德还是搞到了几个名额。

    虽然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姜时苒和邢姣都在名单之中。

    这次倒是没有人有什么异议了。

    毕竟姜时苒虽然不上晚上的课程,业绩方面却没有比邢姣差多少,只差一点点就成为第一个月的“课王之王”了。

    加上傅寒声的老婆这个身份,于情于理,机构里的人都没办法对她有意见。

    于是周末这天,姜时苒和傅寒声就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早早消失在了家里。

    要不是傅君昊亲眼看见他们两个是不同时间出的门,差点都要以为他们两个是背着自己偷偷约会去了。

    姜时苒跟邢姣和钱多多一起去挑选了礼服,又去找化妆室选了个合适的妆容。

    钱多多没能拿到参加宴会的名额,在那看着她们试穿礼服,表情羡慕极了。

    “对了,邀请函上不是说可以带家属吗?苒苒,你要不要带上傅先生,闪瞎他们的双眼?”

    姜时苒干笑两声:“那SP怕是要封杀我。”

    邢姣也开口:“傅先生那种身份,到SP的宴会上是抬举他们,也是把他们的面子放在地上踩。你还是少出这种馊主意。”

    钱多多没想太多,听到邢姣的解释才明白过来,自己想的事情有多离谱,赶紧捂住嘴巴。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傻了,苒苒你别往心里去哈。”

    姜时苒失笑点头。

    其实这次参加宴会,她不但没打算带家属,而且完全没有跟傅寒声讲,也没有和赵阿姨提起来。

    毕竟职场上的事情,她还是得自己今早适应,不能一直依赖傅家的资源。

    不过这么一来,她就得烦恼一件事情了——

    去参加宴会的那天,她要怎么跟傅寒声解释自己去了哪里?

    傅寒声这段时间跟孝子似的,下班了立马往家里跑,不带一点加班的。

    邢姣换了衣服,钱多多立马又是情绪价值拉满的一顿夸夸,姜时苒突然想到,对呀,她现在又不是之前那个没有自己社交圈子的孤家寡人了。

    到时候就跟傅寒声说,她跟钱多多他们出去玩了好了。

    --

    另一边,傅寒声虽然也离开得很早,但其实根本没有离开庄园。

    他出主宅就直接去了玻璃花房的三楼,接受司征在他身上的各种测试。

    那滋味可以说相当不好受,就好像有无数虫子在他的血液里面钻来钻去一样,体内和体表各有各的疼法,甚至无法通过物理手段缓解。

    直到一切结束,傅寒声已经虚弱得不行。

    却还是拒绝了司征的搀扶。

    坐着缓了一会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穿上衣服装若平常地站了起来。

    司征挑眉:“下次还来吗?”

    傅寒声瞥了他一眼,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对于傅寒声来说,他的字典里面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四个字。

    直到他身形笔直、大步流星地离开视线,司征才收回目光,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药:“难道是药性没够,所以不够疼?下次要不然再加一点猛药试试……”

    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一本厚厚的、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笔记本上。

    提笔在上面修改了一些内容。

    什么短命的诅咒,不过是随着傅家血脉一代代延续,一种触发方式相当隐秘和特殊的毒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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