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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3章 沈莺,你可真行

    第二日,晴空当头,天色暖融,日光顺着窗洒下,落于床榻之上。

    床上的女子转了个身,玉臂一伸,掀开了些许的被子,却是指尖一挥,正打在了魏晋礼的脸上。

    魏晋礼睁开了眼,脸上刚刚一闪而过的痛意,让他不禁有些想笑,昨日他照料了沈莺一夜,连句谢都没有,倒是先打了他一巴掌。

    兴许,是上辈子欠她的。

    不知为何,他当真是越来越能容忍她的小性子了。

    “主子,可要去歇歇?”听竹打了一盆热水来,给魏晋礼洗漱用。

    虽说今日休沐,可魏晋礼往常并不会待在魏府,最多是晚起一个时辰,也就起身穿衣去大理寺了。

    “不用。去备些早膳来。”魏晋礼摇了摇头,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再去那一套干净的衣裳,我待会儿要去大理寺。”

    “是。”听竹转身出了门。

    墨书昨夜也在门口候着,只不过魏晋礼体谅他,让他早些下去睡了。毕竟办案的事情太多,若是将墨书累倒了,忙的可就只有他自己了。

    沈莺昨夜吃了两贴药,又发了一身汗,忍冬时不时给她擦身,那湿透的被子换了两床,才终于止住了热。

    “忍冬?”沈莺闭着眼睛,将头埋进被子里,日光太过刺眼了,嗓子干的厉害,有隐隐的刺痛感,她不禁又唤了一句:“水。”

    人已是醒了,却是懒极了,如冬日的小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让人忍不住想过去摸一把。

    忽而,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头上,乌黑的发丝顺滑如锦缎,指尖轻轻用力,揉乱了她的头发。

    “忍冬去了芙蕖院,不在这。”昨日来的匆忙,连一件衣裳都未曾带来。因而,魏晋礼早些让忍冬回去了一趟,拿些衣裳来。

    沈莺蒙在被子里,可耳朵一听到声音,顿时打了个激灵。

    怎……怎是魏晋礼?

    昨夜,她明明是睡在芙蕖院的啊!

    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面,沈莺露出了一只圆圆的脑袋,双眼半眯着,来回看了一圈,才终于确认,她在慎独堂!

    “二公子?我怎么在这儿?”沈莺小声询问,指尖捏紧了被子,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与魏晋礼断清了干系……

    昨日在马车上,本就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原是想借着称病,往后再不搭理他就是了。

    怎,莫名其妙,又躺在了他的床上?

    魏晋礼见她一脸紧张地试探,心中顿生了玩笑之意,他的指尖缠上了女子的发丝,好似是随手玩弄着什么小玩意,他有意无意的打着圈儿,轻声道:“你昨夜抱着我不肯撒手,我自然只能将你带回来了。难不成这才过了一夜,你就不愿认了?”

    听了这话,沈莺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可他的话……

    算起来,以往都是她故意缠着魏晋礼,当真也有可能昨夜又故意为之,毕竟她病得奇怪,明明都觉得快好了,结果半夜又浑身难耐。

    “我……我肯定是病糊涂了,还请二公子莫要怪罪。”沈莺眨巴着眼睛,满脸的无辜,“我现在就回去。”

    说完话,沈莺作势就要起身掀开被子下去。

    然而,她却被魏晋礼一把按住了动作,许是用力大了些,两人齐齐跌在了床上。

    魏晋礼一个翻身,趴在了沈莺的胸前,双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处,四目相对,两人顿时都羞红了脸。

    隔着棉被,沈莺都能察觉到男子身上的热气,更别提那处抵着她的地方。

    “二公子?”沈莺见他一动不动,也不起身,只得轻轻抬脚,动了动身子,“还是让我先起来吧?”

    “你昨日,去见徐满霖做什么?”魏晋礼扣紧了她,尽管那莫名的反应让他心生羞耻,可只要一想到昨日徐满霖拦在马车前的模样,就让他心下不爽。

    既然人醒了,他便要问出个缘由来。

    沈莺抬眸望去,他眼底泛着幽幽的火光,像是只要她答错一句话,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半添了一下唇边,口渴的厉害。

    然而,仅这一小下的动作,倒是让魏晋礼失了分寸,连想追根究底的心思都淡了,他眸色更暗了,“沈莺,是你招惹我的。”

    什么意思?

    沈莺听了这话,不由愣了一下。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张脸突然在沈莺的眼前放大,湿润的触感从唇边侵袭而来,舌尖相触。

    沈莺瞬间瞪圆了眼睛!他,他怎能亲她?他们已经断了关系啊!

    一时间,沈莺竟有些后悔莫及之感,这般莫名其妙的纠缠在一处,那她往后还如何离开魏府!

    “嘶——”

    倒吸了一口冷气,魏晋礼移开唇,一丝血腥味传来,他冷了眼神,“咬我?”

    沈莺两手扯紧了被子,挡住了她的半张脸,“二公子,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便是我昨日病了,糊涂了,你也不能趁机占我便宜!”

    “沈莺,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跟谁学的?”魏晋礼见她态度决绝,且开口就是要与他撇清关系,一股怒气从胸中涌起,他是真想将她的心剖出来看看,可是黑的?

    “我要回去。”沈莺不愿与他争论,若是做错了,那就重新来过,“昨日是我病了,我若是惹恼了二公子,沈莺知错。只是我决不愿与二公子再扯上什么干系,还请二公子自重。”

    “好好好,沈莺,你可真行。”怒气反笑,魏晋礼的脸色更阴沉了。他以为昨日过后,沈莺会乖乖看清自己的心意,与他好好的。

    可没想到,她竟还是这般。

    “你当真看上那个庶子了?”魏晋礼欺身而下,指尖挑起了沈莺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若能有个挡箭牌,那也不错。

    沈莺望着那双质问的眼睛,却是不屈地抬起头来,“徐公子虽是庶子,但若是嫁过去,既不用服侍婆母,又无青梅竹马之谊。于我,自然是个好选择。”

    “二公子,我寄人篱下了半辈子,往后我亦不愿看旁人的脸色过日子。”沈莺说完了这最后一句,偏过头去,就不愿再看他。

    魏晋礼紧扣女子双手的力道,松懈了些,他不知沈莺如此在意他母亲与薛清然……

    “那日的事情,我已与母亲说过了,往后不会在为难你……”

    “二公子,”沈莺冷眼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事情,不是你说过,就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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