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完成第七个任务,顺利归来~』
姜栀意一回到系统空间,糯米酥便扑到了她的怀里。
她太想念糯米酥这软乎乎的触感了,狠狠地rUa了好几把。
糯米酥紧紧地贴在香香的宿主大大身上,幸福地扭动着它的小屁股。
『宿主大大,你现在要继续任务嘛?』
某人可是等不及了……
『好啊,继续吧。』
姜栀意在上个世界当了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公主,顺风顺水,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没有丝毫想要休息的想法。
『剧本八:《先婚后爱:画家老公日日诱哄》』
姜栀意到达新的小世界,面前是一片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场景。
面前许多名流,正围在她的身旁,举杯换盏,说尽恭维的话语。
姜栀意瞬间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境遇,滴水不漏地回应着身旁一群溜须拍马的人。
突然,一股莫名的灼热感从胃部窜起,蔓延至全身,姜栀意顿时感觉身上的血液沸腾起来。
『宿主大大,你中春药了。』
糯米酥及时查探到了姜栀意的身体状态,压制住了药性,但没有全部解除。
在宿主了解剧情之前,不确定这身上的药物对推动攻略进度有没有作用,因而糯米酥也不会轻举妄动。
姜栀意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她三言两语,打发掉了身旁的人,沿着宴会厅,走进洗手间的隔间。
这次真埋汰,还要让她来厕所解锁剧情。
『糯米酥,把剧情给我吧。』
『来喽来喽~』
说着,一大段剧情内容进入姜栀意的脑海之中。
这原本是一本甜甜的先婚后爱文。
男主傅延珩,艺术界大才子,自幼热爱绘画,逐渐成长为鼎鼎有名的大画家。
在一场拍卖会上,女主顾烟拍下了傅延珩的画,两人因此相识。
顾烟作为顾家大小姐,想要胜过顾老爷子的其他私生子,成为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就需要拿到自己母亲生前为她留的股份。
而拿到股份的唯一前提,就是顾烟必须成婚。
彼时的顾烟,满眼都是事业,不屑于情情爱爱。
恰巧傅延珩有一个得不到的白月光,再也看不上别人。
两人相商后,傅延珩与顾烟成婚。
原本相约井水不犯河水,等顾烟成为顾家堂堂正正的掌权人,他们就离婚。
然而强大的剧情君看中了这一对CP,精心设计了许许多多两人独处的机会,两人的感情逐步升温。
但这只是表象,是剧本可以营造出来的幸福模样。
在意识深处,两人对彼此,竟然有着下意识的抵触。
似乎他们的缘分,不该如此之深,各自应该都有自己命定的其他人。
虽是如此感觉,但事态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发展着。
他们本来约定好了离婚,却在前往民政局的路上,双双出了车祸。
类似的事情太多太多,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非要他们强行绑在一起。
后来他们也觉出了不对劲,但两人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顺从了这一股力量,做了一世表面幸福,但私下相敬如宾的假夫妻。
而姜栀意的身份,便是傅延珩那个埋藏在深处,感觉自己永远都不会得到的白月光。
姜栀意,青栀集团董事长兼总裁。
她的父亲姜彦青和母亲岑知相识相爱,共同创办了青栀集团,将其发展为江南第一集团,成为许多豪门世家,都遥不可及的存在。
其产业囊括信息技术、酒店餐饮、教育娱乐等多个领域,形成了一系列产业集群,其成就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两人不仅是事业上的伙伴,更是彼此最爱的家人。
她们成婚后,将集团稳定下来,生育了姜栀意,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一家人的生活富裕又幸福。
然而好景不长,姜栀意十八岁那一天,两人葱国外出差赶回来为她庆生,不幸遭遇空难。
幸福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
作为青栀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姜栀意小小年纪,便承担起了这滔天重任。
好在她继承了父母的经商头脑,又从小耳濡目染,在其父母合作伙伴的教导和带领下,处理起公司事务得心应手,将青栀集团的版图扩张得越来越大,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掌权人,无人不为其钦佩。
在工作的日益忙碌下,姜栀意没时间再去想父母去世带来的伤痛,除了总是在夜深人静时突如其来的情绪,她如正常人一般生活着。
加上她的青梅竹马、岑知闺蜜的儿子程宴然的陪伴,姜栀意开始尝试摆脱阴影。
但奈何天不遂人愿,上天给了姜栀意容貌、智慧与财富,却一次次地剥夺掉她身边所有重要的人的性命。
程宴然开朗阳光,如此积极向上的人,却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在姜栀意二十二岁那年,程宴然二十四岁。
原本两人都准备商议婚事,准备进入婚姻的殿堂了。
但程宴然的心脏突然恶化,姜栀意调动了全球的医疗资源,都难以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于是,姜栀意再一次失去了存在于世上,对她最好最好的人。
她的灵魂如同被彻底抽空,变成了一具只会工作的行尸走肉。
时隔一年,事情发生转机。
姜栀意前往京北美术学院与校方商谈合作,遇到了大三的油画专业学生,傅延珩。
她看到傅延珩的第一眼,便彻底晃了神。
明明无亲无故,却和程宴然有五分相似。
尤其是傅延珩的眼睛,看向她的目光,与程宴然一模一样。
死寂的心脏,突然被投入了一丝波澜。
姜栀意开始不自觉地关注这个年纪轻轻的青春男大。
一开始只是偷偷关注,但一次意外,她偷偷注视的目光,突然被傅延珩发现。
她面色如常,内心却有些唾弃自己。
于是,姜栀意不再频繁地去见他,努力让自己不再受傅延珩的影响。
奈何不去见山,山却自来。
只是见了姜栀意一眼,傅延珩便觉得自己的心跳,貌似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