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我哥的孩子!”
这话仿佛一道惊雷,炸懵了现场所有人!
王军靠在凳子上,冷哼一声:“你撒谎!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据我所知!你哥从我跟你结婚以来!就踏马没孩子!你和你嫂子都是一辈子没下蛋的老母鸡!”
中年女人轻轻摇头,嘴角挂着无奈的笑:
“王军,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自信,觉得所有事情都在你掌握之中,可殊不知你才是那天底下最愚蠢的人!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我早早就防了你一手!”
“你和这个贱货(吕夫人)在外面怀了私生子的事情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包括你们去产检的那个私立医院!谁推荐的?你司机推荐的!那你猜猜给你开车的司机是谁的人!你再猜猜那私立医院背地里是谁的产业!我的!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就靠你混吃等死?
你们每次去医院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我掌握之中!我早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的亲生骨肉管别人叫爹!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那就有极大概率你会将这野种抱回家!
但我们不仅是利益共同体,我还知道你太多的脏事儿!如果我们离了婚那我就将会成为你前程里唯一的定时炸弹!所以你也不可能放弃我们这段婚姻。”
“所以!你就会想一个自以为很周全的借口,用来欺骗我!可以我的性格,我怎甘心委曲求全,去养一个贱人的孩子!那我该如何破局?”
中年女人轻蔑的看向王军:
“破局方法很简单!在我知道这贱人怀孕之后!我就马不停蹄让我哥和我嫂子也赶紧努力一下!孩子诞生之后就交由我抚养成才!别问我为什么我哥和我嫂子会甘心将孩子交由我!因为他们知道我是孩子的亲姑姑
一我不会亏待孩子,二他们更知道我早早就做了永久性的避芸手术根本没打算和你这个牲口要孩子,你不过是我为了巩固我家权势的工具罢了,三他们更清楚的知道孩子只有跟着我才更有前途,以后会受我所有人脉的托举!
我十分幸运,我哥哥嫂嫂知道我的计划后,他们两个没多久就顺利怀上了“王墨”!跟那个野种根本没差多长时间,最后我就静等你钻入我的圈套,果然如我所料,那贱货刚生完孩子没多久,你就将那个野种抱回了家!”
“当我和那野种见第一面的时候,他在对我笑!可我恨不得掐死他!但我不能,我必须要笑脸相迎,必须让你察觉不到异常!必须让你心安!要不然接下来的事,我就没法操作!”
“当然了就算我表现的无比“母爱泛滥”,你对那野种依旧十分谨慎!甚至雇了个专门的保姆对他寸步不离!而你在下班后,也会马上陪在那野种身边!
就连换尿不湿这种事,你都要亲眼看着!根本不给我下手的机会!可王军!你知道吗,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正当我计划一筹莫展的时候!你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需要马上处理!你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而我!在你离开后,先是给我哥打去了电话抱来了孩子,后是支开了看守野种的保姆,半个小时!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啊王军!我就上演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大戏!!”
中年女人脸上洋溢起了癫狂的笑:
“这么多年以来!你在这假王墨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砸了数不清的资源和人脉!就是为了他能成才!但你没想到吧!这王墨跟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是我李家的人!他是我的亲侄子!!!”
听完这一番话。
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怔怔的看向中年女人,卧槽了!谁能想到啊!谁能想到啊!!
她...她竟然能做的这么周全...如果我没掺和进来的话,这件事儿永远都不会被拆穿!甚至她为了巩固自家地位至今为止没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亲生孩子!!
中年女人看向“王墨”,脸上没有一点愧疚之意:“你不叫王墨,你本名李可为。”
李可为错愕的看向中年女人:“妈...你是不是...是不是...”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姑姑!以后称呼可以改一改了,你父母做完这件事儿后,就搬到了国外发展,这么多年我明里暗里给了他们不少帮助,如果你不想待在国内,我可以送你去国外找他们。”
此时!
王军拍案而起:“那我亲生儿子现在在哪!!你说!!你个恶毒的贱人你说!!”
“呦?急了?别急啊老公!那贱种…自然是跟着我哥和嫂嫂去国外生活了啊!这样一来事情败露的机率十分小!二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我哥和我嫂子的眼皮底下!终身被监视!!”
随后中年女人转移视线,对我看了过来:
“周师傅,这秘密在我心里藏了二十几年,本以为我会隐瞒一辈子,但没想到你出现了,这算不算老天爷给我的旨意?”
国外...国外…
我嘴里一直喃喃这两个字…不知为何,我脑海里竟闪过水鬼的脸,他是被下了外国的禁制才说不出话的...什么人会大费周章...不让一个鬼说话?
他那时...比划的动作,跟中年女人说的整个故事全都对上了!不是什么阑尾炎!不是什么吃撑了!他比划的是...一个孩子被人换成了另一个孩子...
原来...水鬼才是真正的王墨!!
我抿了抿嘴,直视着她的双眼,为了求证我轻声开口:“他...还活着吗?”
中年女人脸上笑容一僵,抿了一口红酒笑出了声:“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死了。”
在一旁的王军和吕夫人反应过来,我和中年女人话中的含义,情绪直接崩溃,就要向着中年女人扑去。
一直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察觉到事情不对,直接冲了过来,将王军和吕夫人按在凳子上,顺便用手死死捂住了他们的嘴,不让他们发出一点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道:“被淹死的?”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对。”
“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