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让人不高兴的话,”女人用手将脸颊旁的发丝顺在耳后,沉默了半响,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后才又说道,“我帮你用红花油按脚吧?”
陆旭笑着摇摇头,解释道:“我脚上的淤血在48小时内不能用红花油这种活血的,现在最好是能冷敷。48小时后才可以热敷或者用活血的药。因为冷敷可以抑制出血肿胀,减少疼痛,过了48小时之后用红花油这种活血的药或者热敷,用来改善血液循环。现在用红花油只会加重淤血。”
“怪不得我上次扭伤脚擦了红花油肿的老高。”女人一脸的仰慕,“你是个咋懂这些啊?难道你是个医生?”
陆旭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是读医专的,后来当兵的时候在卫生所里做事,多少懂些。”
“怪不得,我这就去给你打井水去,那水可凉了不比你们城里人用冰箱冰的冰水差。”
不等陆旭表态,女人说着又转身去院子里打井水。
陆旭看着女人为他大半夜的忙里忙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下了床,走到院子里将女人手中提着的井水抢了过来,“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我自己用井水敷敷明天就能好。你给我随便找个铺,就行。”
“看你说的什么话,不是我,你那能遭这罪?”她的身子一弯,就要抢陆旭手中的水桶,胸前两个大白兔在陆旭的眼前有节奏的晃动,似乎下一秒两个大白兔就会挣脱衣衫的禁锢蹦跶出来。
陆旭的裤裆下的家伙迅速肿胀。他一手抓住女人的双手“我还是自己来吧。”
陆旭的手被女人甩开,他又伸手去抓她的手,不想被她躲过。
女人提着水桶别过身子,刚好让他的手一把抓到了女人圆润的臀部,女人的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尖叫,“哐当!”一声闷响,水桶摔落在地,溅起一阵纷乱的水花溅湿了女人的一条裤腿。
“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想去提水桶的。”陆旭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将手从她的臀部拿开,一脸的歉意,内心却不由得暗自叹到,这女人的PP真是又大又有弹性。
女人红着脸,羞涩地低头刚好看见陆旭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她猛地一抬头见陆旭那百口难辨的样子,生气地喝道:“我好心帮你打井水,你倒好!吃老娘的豆腐。”
“我真心是无心的,我那里知道你会突然转身,我一伸手就刚好……”
不等他说完,女人噗嗤一笑,瞄了眼陆旭的被支起帐篷的裤裆,“你不用解释了,你那里都那样了,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那个想法?”
“你长的这么漂亮,我摸到你那里还没反应,那我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还说。”女人气的一跺脚,转身跑到自己的房间。
陆旭急忙追了过去。
“嘭!“的一声,女人将房门紧闭。
被关在门外的陆旭急的只拍门,“我真不是坏人,你听我解释。”
过了一会,房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帮我个忙。”
“啥忙?”陆旭没想到女人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惊愕,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事你说。”
“去屋后面,把我的裤子收回来给我。”
“啊!”陆旭脑海里马上出现以前看岛国A片的画面只是女主换成了这家女主人的模样,下面的家伙让他肿胀的越发难受。
“你啊什么啊,一惊一乍,你倒是去不去啊?”女人的催促声隔着门板传来。
“去,你等着。”
陆旭急忙跑到屋后面,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太清他索性将晒在外面所有的裤子全收下下来。
又站到女人房门外,“啜!啜!啜!”
女人听到敲门声,问道:“拿来了?”
“拿来了,你开门、我递给你。放心我保准不会偷看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缝,伸出一只白白的手,手心向上摊开。
陆旭将裤子递了过去。
女人站在门内想着拿了裤子就关门,料陆旭也不敢推门闯进来,就没有将门抵着。那知陆旭将一大堆裤子塞进来,门轰然被打开,女人白花花的下半身赫然暴露在门外。
陆旭两眼直直盯着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间的黑森,手中的裤子失魂落魄地全数滑落,他的手不知怎么地就刚好将女人傲人的双峰抓了个严实。
女人身子一阵酥软,全身如电流瞬间流过,满脸潮红。自从她男人过世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这样摸过,情不自禁地低低地娇哼一声。
害得陆旭那原本就肿胀的不行的家伙,现在将裤裆支的高高得,仿若马上就要宝剑出鞘。
“妈!妈!我回来了!”一个少年男子的声音从堂屋里传了进来。
女人潮红的脸迅速变的苍白,被欲望沾满的大脑顿时惊醒,伸手将握着她双峰的大手拍开,“我儿子回来了,不能让他瞧见,你先到房里莫要出来。”
陆旭的脸色也好看不到那里去,原本准备强势出击的宝剑此刻也是被屋外那个莽撞的小子一声妈,给吓的精神不振,套拉着脑袋、痿了下去。他扫了眼女人胸前傲人的两座雪山,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女人胡乱在地上捡了一条裤子,急忙往腿上套,朝着堂屋喊道:“徳贵!你咋回来了呢?不是去二狗子家的果园里住一宿才回吗?你不要进来,我就出来!”
裤子提到腰时她才发现,裤子的腰围太大、裤腿也长,根本就不是她的裤子而是她儿子的,但是来不及了、女人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匆忙的理了理上衣,急忙走到堂屋。
一个白胖的少年,穿着淡蓝色的T恤衫上面画着一个卡通美人画像,下面穿着一条被洗的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大裤衩。皮肤和女人一样白皙,与女人相似的眉目下,大大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女人。
“妈,你怎么穿我的裤子?”他说着一屁股坐在围着四方桌的条凳上,胖乎乎的手拿起罩菜的竹罩子,“还有饭没?我饿了。”
“妈裤子洗了没干,你去二狗那里干嘛?人家连饭都不管!”女人说着,走到四方桌前,随手抓起一个大海碗里的黄瓜,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饭菜刚热过,还是热的,你自己去厨房里拿碗筷吃,吃完了早些睡。天晚了,明天还有事,妈先去睡。”
“哦。”钱德福对着女人咧嘴憨憨一笑,就起身去了厨房。
女人看着儿子的背影,长长的松了口气又看了眼自己房间那扇半掩的房门,想起方才与陆旭亲热的画面、让她脸上迅速一片潮红。
心脏噗咚!噗咚!狂跳起来。女人心道:反正他是个路人,不是这里的人就算和他发生什么,以后也不大可能再见面。只要他不说、自己不说,村里的人也不会知道。她做出了出生一来最大胆的一次决定,谁让孩子他爹死的早,自己又是个正常的女人,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吱呀…………”一声,女人将门推开,走进来后急忙反身将房门反锁。
女人望了眼坐在床上的陆旭,正依着床柱打盹。她大步走到床边、挨着陆旭坐了过来。
陆旭睁开眼见是她,心中有些愧疚。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容她收留自己,他却反过来占她一个孤儿寡母的便宜。可是眼前女人的胸前高耸的胸脯实则是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下面竟然又迅速起了反应。
“那个、嗯、”女人红着脸,低着头,抿着嘴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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